马小丁发高烧送到县城里挂了一天的点滴,晚些时候,没冯大贵开着施拉机拉回生产队,还好,烧是退了,不过人虚弱得厉害。
知青们都挺心疼他的,纷纷把自己的私货都拿出来,糖块茶叶啥的,有人还给他煮了粥。
养猪场里的同志们也都来了,乔玉儿和傅国伟一块来,大家看马小丁实在是虚弱,便也不好打扰,慰问过几句之后就都散了。
等宿舍里人们都散去之后,独自留下来的冯大贵才实打实地问马小丁:“马同志,你看你,自打来到杏花村就没有休息过,再加上陈丽丽这事情,这是让你又累又惊,给气坏了!我代表杏花村的百姓感谢你,同时,也觉得挺对不起你的。马同志,你看眼下,你还有什么要求没,如果有,只管跟我说,我会尽量满足,好吗?”
冯大贵说着说着自己都感动了。
这些知青娃不容易呀,岁数不大却要背井离乡,来到他们这种穷沟沟里搞建设,可陈丽丽还要陷害人家,想想都替马小丁难受。
此时马小丁到是不想跟冯大贵绕圈子,他虚弱地开口:“大队长,如果你真想帮我,那就帮我返城吧?”
冯大贵愣了愣。
随即一脸同情:“懂,我懂。看来,你对杏花村是真的失望了,我能理解,能理解,这样吧,我把你的情况报上去,看看上头会不会提前给你批准回去。”
“谢谢大队长。”马小丁眼睛沉得睁不住,说完这句话后就闭着眼再不想动了。
冯大贵又安慰了几句,然后才离开房间,又直接去告诉卫生员,叫他这几天晚上搬过来和马小丁一块住,生怕他再发起烧来有个什么好歹。
……
以此同时,乔玉儿和傅国伟手拉手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这个年代走夜路,十有八九都靠天上的月光,哪怕没有月光也无所谓,村里哪条路不是从小到大就走过的,一般哪里有块突起的石头都清清楚楚。
“呜呜……”
突然前面的路边传来了一阵嚎哭声。
把两人吓一跳,大晚上的谁在哭。
而且路边一侧是队上的菜园子,这个时候躲在菜园子里哭?
“呜呜,蓝菊……”
就在傅国伟本能地把乔玉儿护在身后的时候,乔玉儿隐约听到对方一边哭一边叫出个人名来,蓝菊?再联想白天的事情,难不成是乔实?
细细一听,可不就是乔实。
乔玉儿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掂起脚尖告诉了傅国伟,然后才沉着声音问:“谁在哪哭?”
菜地里的哭声立刻噎住。
“小叔,是你吗?我听到你在叫蓝菊的名子了,快出来。”
不一会,对方才不情不愿地窸窸窣窣走出来,反正大晚上的谁也看不清楚谁的脸,乔实闷声说:“玉儿。”又根据隐隐的高个子身影判断,叫了声:“国伟。”
“小叔,你还好吧?”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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