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菊是陈丽丽她妈,女儿是啥样,瞧瞧自己的父母也能瞧出个八九不离十。
傅国伟心中有数:“原来是大姑。”
他就着乔玉儿这边叫,也叫乔菊大姑。
傅芳说:“你知道她到家里来做啥吗,她跟我说今天玉儿在田坝里和那些知青嘻嘻哈哈的,当时我们几个妇女去河里挑水哩,所以没有看见,如果看到我一定要说她两句,像什么样子,自家男人在家里养身子,她在田坝里和别人开玩笑。”
“那你老觉得玉儿是那样的人吗?乔菊的话可信度有多少,我说妈呀,你得有自己的判断啊,小时候你不是一直交我的吗,自己得有自己的思想,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再说,人哪有单独一个的,和人交交朋友聊聊天正常得很,你可别在田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玉儿,是个人都要面子,更何况她还是一小姑娘家。”
“……”
傅芳原本还想说几句,可是碍于儿子身体不好,就只好闭了嘴。
反正这件事情在她心里膈应着,如果乔玉儿真有外心,那她这是在欺负人。
屋里做好瑜伽的乔玉儿去厨房那里热水,这一趟练下来,她一身都是汗水,就像烧盆水好好洗洗。
要说这种年月洗澡是不可能的,想洗也就是烧一大盆水,然后将就着那盆里洗。
而且女人家洗澡也没有个专门的房间,要洗,就回自己屋里去。
她热水的时候傅芳又在旁边唠叨了几句,说她太浪费柴。
乔玉儿说:“你放心,明儿一早我给你找去。”
话完也不管继续烧水,把傅芳气得眼不见为尽,索性出去别人家窜门。
“玉儿,我帮你吧!”
傅国伟连忙帮她把大木盆搬进屋里,又帮她把烧好的水提进屋。
“还是我来吧!”
乔玉儿不想让他使力气,自己轻松地提了桶进屋里。
家里也没有香皂,只能用无串子果洗身子。
等她关好门开始洗的时候,坐在院子里看书的傅国伟被那一阵阵的拨水声撂得心神不宁,好像每一下水响,他的心都跟着跳快好几下,耳根子也越来越红,好看的鹿儿眼看着书面,竟觉得那些字都有些变了形。
大概半个小时后乔玉儿洗好哩,她把换下来的衣裳拿出去洗干净了凉在柴剁上。
傅国伟看到一件打着补丁的小褂子,知道是玉儿的内衣,顿时俊脸又变得发烫。
乔玉儿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她倒自己的水,凉自己的衣裳。
还把院子里的地扫一扫。
天黑后就回屋睡觉,刚躺下,傅国伟就闻到了一股清香。
以前他从来没有觉得无串子果的味道这么好闻,那是因为现在它们的香味正从玉儿身上淡淡地飘过来,傅国伟侧过身去看着平躺的乔玉儿。
月光下,她的脸蛋像个福娃娃一般,眼睫毛很长,轻轻颤动着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小小阴影,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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