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事情太过丢人,因此,赵府寻人一事,只能在私底下偷偷进行。
可他们找了一个晚上,却只在后院竹林的狗洞里,找到了半截布料。
经过查验比对,正是赵竞所穿衣料。
偷衣服,偷钱财,爬窗子,钻狗洞…
此番种种,很难让人与那位出身世家的新夫人联系起来。
有人说,是家里进了贼。
但也有人说,是新夫人自己逃了。
但不管哪一种,丢的都是他赵竞的人!
轩辕阁里,赵居高坐着。
身穿华服,手转扳指。
眼光中的怒火,让人不敢直视。
直到众人都低下头后,他才停下手中扳指,开口道:“赵叔,你来说!”
“是,少爷。”
老管家赵富恭敬走出。
“回少爷,屋里屋外,老奴都仔细检查过了,屋内脚印轻巧,屋外靴底印凤,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人痕迹,不出意外,应是自个儿跑了。”
“嗯,继续。”
赵竞微微皱眉,再次转起了手中的扳指。
“老奴清点过了,府中财物丢得不多,但最贵重的,当属少爷的两块清心玉。”
“如今,府下各大钱庄,客栈,酒肆等,均已做好了准备,一有蛛丝马迹,立马行动,只是…”
“只是什么?”
赵竞放下手中扳指,朝左边伸出了他的左手。
赵四连忙递给他一盏茶,替他爹回道:“只是,少爷,少夫人行事不按常理出牌,她既能从您身边偷走衣物,那便说明,她自有隐匿气息的妙法,况且,少夫人从小戴着面纱,除了苏家人外,无人知晓她的真面目,可苏家的人早就死绝了,我们这样找起来,无异议大海捞针…”
“无妨!”
赵竞轻轻地喝了口茶,嗤笑道:“她之所以嫁给我,不过是遵循她母亲的遗愿,让我给她续命罢了,没了我的九转炎阳体,她活不过半年,届时,她若想真想活命,自会出现,若不想,也无妨,全当她死了。”
“啊,少爷!”赵四惊了,“那您岂不是成鳏夫了?”
“赵!四!!!”
赵竞咬着牙,眼里仿佛能喷火。
“少爷我错了!”
“明日去钻狗洞一百遍!”
“是,少爷!”
赵四连忙捂嘴跪下。
他爹则低着头,不由得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嗤!”
赵竞瞪了赵四一眼,猛甩袖子道:“爷是何等人物,岂会被人戏称鳏夫?她就算要死,那也得等爷休了她之后!”
“是,少爷!”
“还有,出动暗卫,四处去寻,不能扰出动静,更不能将此事泄露出去,尤其是清佛山,务必守口如瓶!”
“是,少爷,只是…”一个温婉妇人皱眉道:“只是,若是老夫人问起,我们该如何应对?”
赵竞皱眉,吩咐道:“就说她病了,怕将病气带给祖母,并跟祖母说,我会好好待她,请祖母放心。”
“是,少爷!那我们就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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