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韦斯莱坐在霍格沃茨的学生会客室里,面前放着个大包裹。
他在雨中从霍格莫德一路走过来,肩膀、后背、裤脚淋湿了一片,却没想起给自己念个“烘干咒”。
他没心思想任何别的事,只是一个劲在心里默念待会想说的话。
“爸爸认真反省过了,当时情绪太激动,可面对孩子的终身大事,每个老爸都会……我说那些话确实过分,不过小水一向温柔体贴,一定会原谅爸爸……我不是有多大偏见,主要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担心……其实家里也不是坚决不同意,只是你年纪还小……爸妈相信你,你选的一定是好小伙,不过毕业前可不可以……”
亚瑟一遍一遍修改着腹稿,感到手心汗津津的,这让他想起第一次去魔法部面试的情景,那时他比现在年轻得多,却远没有这么紧张。
看看墙上的挂钟,亚瑟很惊讶自己在这只坐了十分钟,感觉已经等了整整一天。
别是还在生气,不准备来了吧?亚瑟焦急地想。
自打圣诞节家庭政变后,韦斯莱夫妇一直生活在懊悔中,尤其是亚瑟,没有一天不责备自己脑子进了什么水,说出那些话。
可除了自责外,他不知道怎么弥补。
每当他想坐下来写一封发自肺腑的长信,或者干脆跑到学校和女儿好好谈谈时,心里总有股奇怪的力量,像毒气一样蔓延,让他焦虑、暴躁,思维变得混乱、迟钝。
这是不是死要面子的心理在作怪?亚瑟想。奇怪,好像以前没有这种情况,难道是上了年纪变固执了?
就这样,与女儿和解的事一直耽搁下来。
亚瑟终日昏昏沉沉,寝食难安的度过。
第二个项目期间,他的问题变得更加严重,尤其是赛后那些报道,让他茶饭不思,辗转反侧。
几天前,他偶然翻开莫丽订阅的《巫师周刊》,看到上面一段关于水蓝儿的话。
一瞬间,那颗久经沙场的中年男子之心几乎碎裂成渣。
“那段时间她脸色苍白,却还对我们笑眯眯的。可我知道她伤的有多深。她一直是最重视家人的……她的家里便对她冷眼相待。现在首席的哥哥姐姐们全不理她了。为什么韦斯莱一家要这样伤害她……”
亚瑟全然没看到报上对他的指责,眼睛里只有“面色苍白”“伤得多深”这样的字眼。
他忽然发觉心里那团乱糟糟的毒气日渐消散下去,意识清爽不少,便赶紧跟莫丽说要趁周末去学校探望一下孩子们,顺便和水蓝儿聊聊。
莫丽高兴坏了,连夜赶制了两大盒多年不见的“十全十美”让他带去做礼物。
来到学校,乌姆里奇教授接待了他。
“您想见水蓝儿·韦斯莱小姐是吗?请稍等,我去叫她。”胖乎乎粉嘟嘟的乌姆里奇教授,热情的有些吓人,她踮着小萝卜似的脚尖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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