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服他从良,干个正经工作,只要愿意重新做人,就该给机会。”
秦淮不可思议极了:“你们错过好几次抓他的机会,不就是为的最大量刑吗,你现在居然想把伤害最小化?”
“……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是不简单,他无限量给你提供毒品当然不简单,你不帮他说话帮谁说话。”
他不耐激,选择沉默以避让冲突。
秦淮忍无可忍,摔了遥控器走回房间,去床边坐着,还气不过,又走过去把房门反锁。她在屋内转了两圈,给崔礼明发了条信息。
片刻后崔礼明回复八个字:首轮失败,再想办法。
霎时胸腔似腾起一条棱,抓着血肉的疼。她大喘着气,抑制喉头翻滚的哭意,坐在床头看月光下模糊的树影,手脚都是麻的。
屋外的蒋毅在灯下静坐良久,从那堆热饭里挑出遥控器,卸了后盖抠出电池,一点点擦净。再削完剩下大半的苹果,朝卧室走去。他敲了敲门,无回应。
接着敲:“出来吃点儿东西。”
仍然无回应。
他站在那儿伫立良久,也敲了很久的门。秦淮分毫不让,不给他开门也不出声骂人,似没听见。
僵持到后来,他本意欲强行撞门,想了想选择留给她空间。
“饭给你留着,饿了出来吃。”
接着返回客厅坐下,片刻后又站起,去窗台给鸟架上的小茶盅添水。
小安似察觉到家中的不平静,又或是贪玩,已飞进漆黑的夜停在树上不知哪个角落,蹦跶着和别的鸟儿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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