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呆著都受罪,腰背都快失去知觉了似的,又麻又痛,时而又很恶心,或伴随腹痛。
詹肆月可真是受不了了,非要停下来休息不可,戎易扬也体贴地顺著他,可还是看得出焦躁来,时而会骑马四处逡巡,似乎在提防著什麽。
詹肆月便问铛儿,铛儿才告诉他,原来那日为了摆脱干索一干人,戎易扬杀了追来的三个人,而那三人都是干索的得力干将,他怎能不怒,这两日正满疯了似的寻他们,只怕她去租车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若不快些离开,便要被干索的人追上……
詹肆月听完这些,也愁了,可他愁的不是干索要来,而是纳闷之前为什麽就没想过这件事!
这不是又叫戎易扬救了吗?
而他竟还大言不惭,说什麽也要保护人家,也要上战场,嗨,真可笑呀,连自己都顾不了呢……也难怪戎易扬不信他,还要笑话他了。
他该证明自己的!他也曾经背著把柴刀游走在山林……
所以,他反而开始期待了,期待那干索快点追上来了,而追上来,他便会……
於是,坐在对面的铛儿,忽然就看见少夫人笑了,笑得很好看却又带点诡异,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眸子,在大漠余晖的映衬下,竟是闪出了一抹野性味十足的红褐色光芒……
旺夫命38
呃啊……销魂来更文了,今天好忙乱,月月的生活也好忙乱~~
走到大半夜,视线可及的范围里终於有了些灯火,是个小村落。说也不是什麽重地,打仗的人都不屑瞧,可对於长途到此的人来说,就是个歇脚的好地方了。
戎易扬便决定停在这里,叫铛儿去张罗住处,自己则到马车上瞧了瞧詹肆月,正无精打采地躺著,倒是没睡著,见他来了还笑笑,可摸了下手心才发现,湿冷冷的不正常,全都是虚汗。
戎易扬便有点愧疚起来,扯了扯嘴角,问他:“怎麽样,也够能忍的,不吭声。”
詹肆月只道没事,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而这时,铛儿就回来了,说问了好几户人家,都是五两银子住一晚,倒比一些客店还贵了。
詹肆月当即骂了一声黑心,给戎易扬抱下了车,可到了人家门口时,又坚持自己走进去。
其实,他是想与这家女主人讨价还价一番的,想著这样会更有气势,可谁知,人家就往门口一站,扶风弱柳一般的,倒叫他开不了口了,只好默不作声地进了屋。
这一进屋,也就不想那些了,毕竟是累了,倒在床上就睡过去,直到让尿憋醒一回,发现戎易扬还坐在窗边,垂著头闭著眼,多半又警觉著不敢睡,於是唤他去取夜壶,等取来夜壶解了手,便硬拉著躺在床上,渐渐也就睡过去了。
可这觉睡得还是不踏实,不到一个时辰就醒了过来,此时门外一片寂静,只有轻微的风声。
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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