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宫中,宾客满座,宴席上群臣间推杯换盏,气氛热闹却有些微妙。
珍宝重器,好酒美食,琳琅满目,迷人眼珠。
“诸位为何神情肃重,是看本公子一个外人在此有些拘谨吗,不必在意,待两国联姻后,你我两国便是姻亲,无须多礼。”
赢天狼坐在本应该是主人翁的韩王坐席上,满面随和笑容。
只是底下韩王与群臣面面相视,脸上凝色没有因为他这话而放松。
酒席上推杯换盏,各个大臣和平常宴席一般喝酒应酬。
赢天狼一个不受器重的大秦三公子却敢在他们面前如此嚣张跋扈,事出反常必有妖!
韩王清楚这一点,既然都已经认怂出城迎接赢天狼了,他自然不会在意赢天狼继续蹬鼻子上脸。
韩王与群臣想当乌龟,赢天狼怎会让他们轻易如愿。
“可惜本公子身体抱恙,不能亲自为诸位敬酒,只能让奴仆代我。”
赢天狼示意曹正淳替自己敬酒。
“久闻贵国血衣侯白亦非乃世代名将,手握十万精兵,战果累累,有皑皑血衣侯之称,久仰久仰。”
赢天狼话刚落下,曹正淳便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向白亦非。
曹正淳身为厂公,优雅与妩媚丝毫没有收敛,仿佛宫中贵妇一般。
然而他是个阉人。
韩国众臣看到这一幕有几分想呕吐的欲望。
一个阉人,在宫中宴席就是奴仆,竟然也敢越位向他们敬酒!
王上这也能忍?
张开地等人看向韩王,却发现韩王对此根本不在意。
与其说是麻木,倒不如说是已经接受现实了。
侍奉的君主表现得如此懦弱无能,让韩国众臣心底抹上一丝绝望。
就算今日摆脱了大秦的刁难,明日楚魏上门,韩王难道也要这样吗?
“夺命化枯骨,凝血然白衣。咱家也是久仰将军大名呢。”
曹正淳勾起兰花指轻笑,向血衣侯举起酒杯代为敬酒。
如此做作妖气的举动,让血衣侯旁的大臣们有些招架不住,几次压抑住上涌的呕吐感。
白亦非面无波动,嘴角露出冷笑。
这种显眼的离间之计,韩王怎么可能上当。
“一个阉人,也配和我说话!”
血衣侯周身散发出刺骨阴寒的白气,目光如鹰直盯着曹正淳。
白气凝结成冰,周围的大臣一触碰到就感觉自己像是冰锥刺骨一般,赶紧和白亦非拉开距离。
血衣侯全身修为凝聚一气,试图凭借修为压制曹正淳,叫他出丑,回以颜色。
“将军这说的就让人笑话了,阉人又怎的,不过比其他人少了那话而已,你我何必自贱呢。”
凝霜白气落在曹正淳身上根本没有作用。
至于血衣侯的修为,在曹正淳数十年童子功面前,就像是个笑话。
酒樽重重碰在血衣侯杯上,高他一寸,位在其上。
自贱?
血衣侯一方面震惊曹正淳深厚的实力,另一方面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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