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撑着伞走到沈小楼跟前那一刻,她忽然晕倒在地。
宋临以为她是装的,心说苦肉计还演上瘾了,他没工夫陪她演,脚尖轻轻碰了她一下,不耐烦道:“起来。”
地上的人没动。
雨变大了,哗啦啦冲刷在她身上。
沈小楼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眼睛又红又肿。
肯定哭了很久,宋临心想:有必要演得这么投入?
“沈小楼,起来!”宋临没了耐心,低声吼道。
地上躺的要是个男人,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沈小楼依然没动静。
宋临见她脸色白得不像话,嘴唇也发紫,终于有些相信她是真晕了。
他蹲下来,推了推她。
沈小楼身子随着他的推动晃了晃,软绵无力。
宋临扔掉伞,蹲下来,淋着雨将她抱回来。
这么晚大家都休息了,没人发现他把人从外面抱回来。
两人身上的雨水淌到地上,蜿蜒流开。
回了房间,宋临把沈小楼放在沙发上,摸了摸她额头。
估计是发烧了,额头很烫。他找来药箱,拿出体温枪扫了一下,三十九度五。
宋临没伺候过病人,别说病人,他谁也没伺候过。
活到今天,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
沈小楼湿透的白T恤紧紧贴在身上,望着那凹凸,宋临忽然心浮气躁。
她脸颊浮起两团红晕,嘴唇干燥,看样子烧得很厉害。
宋临鬼迷心窍似的,眼神又落在她胸口,不知多久才别过头不去看。
他想让管家找个女佣人来给沈小楼换衣服,转念一想,换衣服这种事都要避讳,之前的戏不就白做了?
宋临喉结滚动一下,没再犹豫,立即把沈小楼浑身上下所有衣服都脱了,找来一件自己的黑T给她套上,用干毛巾将她头发包住,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找来退烧药喂她。
没多久,沈小楼眉心皱了皱,身体开始动弹了。
她一翻身,包裹头发的毛巾便松开,湿透的长发润湿枕头,宋临看着心烦,正想把她扔给女佣人伺候,忽然听见她喃喃开口。
“爸爸……”沈小楼似醒非醒,眼睛睁开一条缝,泪从眼角流出,“爸爸……”
宋临这才想起来,她父亲前些日子去世了。
这事儿是她母亲发消息给他助理,告诉助理以后不需要转医疗费了,他才知道的。
估计是白天受了什么刺激,太想父亲了,宋临推测。
他推她一下,她眼睛睁大了些,迷茫地望着他。
就这么一瞬,宋临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救过的一只小猫。
那只小猫被别人虐待得奄奄一息,他救下它时,它也是这么望着他的。
宋临心底某一处,不禁又软了一下。
沈小楼彻底醒了。高烧让她头晕得厉害,浑身酸痛,嗓子也疼得说不出话,张开嘴,两瓣干燥的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宋临将她拉起来,靠着床头坐好,给她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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