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世道感到悲哀。
一旁的一个小孩子却突然跑过来拽着她的衣角,用稚嫩的童音问:“姐姐你怎么了?”
言喻擦了擦眼泪,道:“姐姐没事,只是病了而已。”
抑郁些也没什么的,每个人生来都资格郁郁寡欢。
“会好吗?”那个小孩子眨着大眼睛懵懂地问。
言喻擦干了眼泪,捏了捏他的脸,微笑着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言喻童心未泯,逗着那个叫程远的小孩子玩了起来,不一会儿掠影回来了,尾随他的还有一队京城的禁军。
掠影附耳和陆琛说了什么,言喻没有听清,只是看陆琛神色变得很严肃。
那禁军首领却是下马向言喻行了个礼,亮出令牌恭敬地道:“末将奉长公主之命,来接临沂郡主回京。”
言喻依依不舍同那孩子道了别,却是对那首领道:“让陆公子和我们一起回京吧。”
那首领却是公事公办地道:“长公主的命令是只让末将带郡主一人回京。”
言喻虽有些不解,却不再为难他,缓缓走到陆琛面前,道:“谢谢你,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的,我们京城见吧。”
陆琛眼中意味不明,却也是淡淡道:“郡主回了京城有什么打算?”
“还未想好。”也许会先去看看小星儿。
马车缓缓行驶了起来,言喻掀起帘子望着站在原地的陆琛,陆琛也在微笑着望着她,言喻却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只是没过多久那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路的尽头了。
这个世界最残酷的事就是,那些和你谈笑风生的人上一刻还在你身旁,而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你见他们的最后一面。
他们并没有在京城见,言喻的马车离开之后,逐州城便戒严了,没过几天鼠疫便在此全面爆发了。
是夜,逐州城内。
掠影四处查探了一番,道:“主子,城南防卫最弱,趁着夜色轻功翻过城墙可以出城。”
“不走了……”陆琛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主子可是为了程家那对爷孙?”
“不全是,”陆琛似是回忆着什么,“这几日我才想明白,她看我的眼神原来一直都是畏惧戒备的。”
掠影亦是微微皱眉,不解地道:“可探子穿来的消息说,临沂郡主在病中曾多次寻死。”
陆琛眼波微转,她连死都不怕,可她到底怕我什么呢?
陆琛语气低沉,“弄不清楚这个问题,就算做了郡马,也很难助我们成事。”
“主子想弄清这个问题应该去京城。”
“不,就在这,在这等她回来。”
掠影更是不解了,这临沂郡主是懂些岐黄之术,但会有哪个傻子不顾生死回到疫病泛滥的逐州城呢,可主子的语气又那么笃定,仿佛那人一定会回来。
“主子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她的那句‘人应生来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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