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而他实在是也想不通,事情为何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打定了主意之后,阮天成当天就启程,就冲着季家去了。
一日清晨,马车停在了季府的门口。
这四少爷休了四夫人的事情,在季府之中已经是传开了,此时阮天成的到来府中的人并未感觉到诧异,反而是直接的迎接他进去。
看着这个态度,一时间就算是精明的阮天成也有些不好下定论。
季如墨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见了阮天成,上前一拱手,冲着他打招呼,还是曾经自己见过的那样言谈举止,倒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四少爷,舍妹的事情,我想你们给我个说法。”他直接了当的开口。
“芸芸的性子是骄纵了些,我们也清楚,可到底也不是什么太大的过错,你怎能……”阮天成有些说不出口。
季如墨早就料定了他会过来兴师问罪,故而无奈的苦笑,轻轻的将一张纸交到了他的手中。
“阮兄,你先看看她做了什么。”
季如墨说话还是笑着,似乎是有恃无恐一般,倒是让阮天成摸不着头脑,接过那纸张一看,顿时就坐不住了。
“这!这!”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上面写的东西,一条条都是阮芸芸做出来的事情,什么成婚之后三番屡次的去春园寻季其琛都是小事了,最重要的是……
阮天成的视线缓缓的下落,就看见了下面的几条。
“派人追杀陆桃酥,企图让人毁他清白。”
“当众刺杀陆桃酥,疑似神志不清。”
“散布谣言诋毁陆桃酥青白,云阳城曾经一时间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
要说是先开始的几条都还可以忍受,可这后面的几条就都是关于桃酥的事情,其中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阮天成大吃一惊。
“这不可能!”阮天成看到最后,有些不敢置信的喊了出来。
芸芸的性子却是骄纵,却也不至于做出来这中毁人清白当众刺杀的事情来。
可是季如墨却是笑了,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轻视。
“这些都有清清楚楚的证据,舍妹请来企图辱桃酥姑娘清白之时我在场及时赶到才将她救下,此时那人我已经寻到,就在官府,阮兄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
“至于她前两日在府中的花园手持利器刺伤桃酥姑娘,更是府中不少的下人们都亲眼所见的,桃酥姑娘此时还因伤右臂不能动在春园养伤,你可以去看看。”
“散布谣言的人是桃酥姑娘的后母,此时我也已经找到,此时她的手中还有你们阮家的银票,上面清清楚楚的有着阮家的印章,你应该不会认错。”
季如墨一字一句的冲着阮天成说着。
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看着这样的阮天成,季如墨叹息一声。
“其实有些事情之前就发生了,那时你尚在云阳城,只是桃酥姑娘顾忌你们兄妹关系受到影响,故而一直不曾对开口。”
“至于令妹为何对桃酥姑娘这般的针对,怕是你要回去问她了。”
季如墨缓慢的说完,然后冲着他道一句失礼,自己先离开了,留下了不敢置信的阮天成好好的安静一下。
而阮天成也确实是不曾想到,自己的妹妹还做过这样的事情。
他不敢相信,也没有办法相信,可是走在季府,那些下人们的议论他都听得到。
此时站在了春园门口,想起来季如墨说的桃酥此时还在养伤,心中竟然一时有些胆怯。
阮天成活了这样长时间,鲜少有这样胆怯的时候。
可总归还是要面对,他叹息一声,缓缓的敲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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