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独自前去,让那江清尘陪同……”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顿。
容锁玉察觉对方突然截了话头,他抬眼,“怎么了师尊?”
何定山问:“那小子知道你是妖族吗?”
容锁玉:“……尚不知。”
应该吧,他也不是很确定。
江清尘总不能知道自己是妖族,然后还每隔几日就费时费力地处理蕴元花来给自己“孕子”罢?毕竟他本身就有这功能。
何定山问:“那你要如何与他说呢?”
如何与他说?
这不算个难题,但容锁玉却有种无从下手的慌乱感……按理来说,江清尘就算知道自己的身份,接受起来应该也很容易。
但,容锁玉下意识不想透露自己是妖族。
直到回到首阳宫,容锁玉都还在考虑如何开口,他不仅不想透露,甚至还不想让江清尘去见自己的妖尸。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抗拒呢……容锁玉只觉头疼。
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容锁玉想的越深,脑中有股莫名的刺痛就越来越剧烈。
许是想的太入神,也许是那阵钝痛扰乱了他的感应,他一直未曾察觉有人靠近。
直到那人的阴影落入了低垂的视线范围内,容锁玉这才后知后觉地抬了头。
见到是江清尘,他下意识牵起一个笑,但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给惊忘了话。
男人突然半跪在他身旁,手抚上他的膝,仰起头来看他。
这个角度偏低,有明而不灼的天光落入了那双融金流转的眼眸中,容锁玉视线坠入,有些怔。因为那其中的情绪那么复杂,又浓烈。
可还不待容锁玉读懂,对方就偏头错开了视线。
男人枕在他的腿上,姿势随意又亲昵,带着前所未有的依恋与眷爱。
那墨发与衣服拖曳在地也毫不在意,他只是紧紧地以这弱势温和又无比亲近的姿态靠着自己的妻。
亲近,爱恋,小心翼翼。
他像是个触碰了神明的使徒,这一刻虔诚的光辉达到了顶峰,与此同时,一并升高的还有真切的恐惧感。
若他死了,自己该怎么办……江清尘无意相信芽甜的话,但那些信息却在他脑中久久盘绕,挥散不去。
是利刃,是尖刀,无时无刻都割磨着自己紧绷的心弦。
不知何时,心境会不堪重负,轰然崩塌。
他不由唤道:“卿卿。”
容锁玉察觉了他突如其来的脆弱,一时疑惑,但手却已经温柔地抚上了对方柔顺乌黑的鬓发,“怎么了?”
金色眼睛,这说明他现在情绪很激烈。
江清尘握住了他另一只搭在腿上的手,这手纤细清劲,细腻微凉……不自觉的,江清尘就挑开他的指尖,与对方十指相扣起来。
容锁玉被他这一出弄得想笑,他用了些力夹了夹自己指缝里的手指。他好笑地低声道:“到底怎么了?”
跟个失了情郎的小姑娘似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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