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消瘦,整日郁郁寡欢,渐渐连言语都难,那时,正恰逢一头雪发的芽甜为他献技,她所述之法确实让容锁玉有所好转,这极大地消散了江清尘的警戒心,便以她之法救治。
一失足,千古恨!
芽甜……包藏祸心,绝该万死!
江清尘恨恨咬牙,那种似乎隐在血液深处的暴虐一点点被激活,他眼底金色流转,掌下木桌不堪重负地裂开了纹路。
想当初容锁玉就极度排斥这个芽甜医师,可自己却没察觉不对,只以为他还在不情愿自己怀孕这个事实,所以不接受自己嘱咐医师的调理。
“听话,阿玉,你会好的。”
江清尘看着他形销骨立的妻,心疼地搂着他的手都在轻颤。
容锁玉死死攥着他的衣袖,用力地全身都在发颤,可他当时太虚弱了,说话都需要用尽全身力气。
眼泪濡湿了他苍白的面庞,容锁玉哑声哽咽道:“让她离我远点儿……求你……”
芽甜无言站在一旁,规矩地垂头不看二人,若不是有那头亮眼的雪发,存在感淡得几乎要消失。
江清尘低头吻了吻容锁玉消瘦的面颊,轻轻拭去了那滚烫的泪水,不容拒绝道:“阿玉,忍忍。待你身子好了,我们就同隐烟萝。”
“我……”
容锁玉喘了口气,才足以继续道:“她一靠近……我便会痛!”
他额角也渗出了冷汗,乌发微湿地贴在惨白的面颊旁,孱弱无力得让人认为立刻就会殒命。
江清尘握着他的手,感受到他整个人都在自己怀里颤得可怜。此时分明仲夏,可怀中人却手脚冰凉,冷的浑身都在哆嗦。
他看向一旁雪发女人。
芽甜感受到了那道有如实质的目光,几步正准备上前,却被江清尘抬手制止。
江清尘冷声道:“他说靠近你,会浑身疼痛。”容锁玉的话,他永远会上心。
芽甜闻言,垂眼解释道:“这是寒毒入骨,卿云仙尊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醒了,所以产生错觉了罢。”
屋内一瞬静了下去,只有容锁玉微颤的呼吸,和江清尘抚慰他肩膀的衣料摩挲声。
芽甜心下一沉,可表面依旧不动声色。
“医师,”
江清尘盯着她,碧眼沉沉,“我妻自幼就遭这寒毒,经年忍耐是你一句‘折磨得神志不清’能糊弄的?”
芽甜被这生冷的声音吓得面色微白,赶紧跪地道:“芽甜决计没有伤害仙尊的意思!您要知道,一年前也是我告诉您,以血抑制之法!”
江清尘低声呵斥,“可寒毒愈演愈烈!”
芽甜强忍着颤栗与不适,咬牙道:“此毒霸道,本就是一种逐渐吞噬人身的毒。”
江清尘哪儿听的进这些?他如今修为登顶,要什么没有?可偏偏寻遍四洲六域,一点儿找不到救治容锁玉之法!
他心中暴怒难抑,几乎是想要吼出,可怀里娇弱的人经不得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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