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吸入灵气,反倒会感觉不适,逐渐衰颓。
失去了灵骨的晰月北按理说会变成普通人,到了那种怨气极其深重的乱葬岗里,绝对活不过三天,可晰月北不仅活下来了,修为还有所增益,除了体内有魔族血脉,兰晟越不做他想。
“师父会因此将徒儿逐出师门吗?”羲北抱臂半靠在门边,一身松松垮垮地黑衣,腰带没系紧,露出了带着红红点点的锁骨和肩头,墨色的长发肆意披散着,显得十分慵懒惬意。
这放肆的模样,真是越看越有他当年的影子。兰晟越哈哈大笑,手心摊开,黑气一闪而过,出现了一块银色方状的石碑,石碑有三尺长宽,上刻有细细密密的古字,莫得翻译,羲北表示看不懂。
“这是之前答应给你的,让妖兽成为剑灵的方法。”兰晟越道。
羲北回想起昨夜温存,掩嘴轻咳一声:“不瞒师父,此事已无需操心。”
兰晟越微微挑眉:“看来我乖徒儿,只将剑灵当成是小宠物,无需修炼与磨合的?”
“额……”羲北一脸狐疑的接过了兰晟越手中的石碑,在002的翻译下往后看了几眼,默默地红了耳根:“这么……周全……咳咳,师父真是费心了。”
“无妨,这都是我多年经验之作,你是我徒儿,不说承接十之八九,也应当学会其中七八,才算是出师。”兰晟越抬抬下巴,负手走进了房间,本想借机看看那“脚踏两条船”的东煌卿被自己的好徒儿折腾的惨状,结果这一眼却瞧见东煌卿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桌上已经摆了四杯热茶。
羲北看到东煌卿醒了,有些心虚,又有点小小的欣喜:“卿卿~”
“我本名东煌青魇,只是后来有人算出其中有不妥之处,便将青魇改成了卿。”东煌卿盯着羲北,血红的眸子里,带着一种执拗与认真:“我想听你叫我阿魇。”
“嗤!”兰晟越嘲道:“魇王,你是觉得我这个当师父的不会告诉自己徒儿,碧岭仙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觉得我徒儿太蠢,猜不出你心里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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