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患得患失,你会不会……讨厌这样的我?”他惶惑的问,那神情简直像一个胆怯的孩子。
我刚要发出声音,他却立刻用手指将我的嘴按住,不让我出声:“算了,你别告诉我,我怕会听到自己不想听的东西。”
我好气又好笑的,将他的手从嘴上拉下来,“我都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会听到什么啦。”
蓝宇煊紧抿着嘴,有些委屈巴拉的用自言自语般的低声说道:“我是个盲人,不是健全的人,你嫁给我,是不是心里很不甘心很不情愿……”
虽然有那么美丽的外表,有蓝氏的煊赫家世,但蓝宇煊还是因为自己的残疾而自卑。
我哭笑不得的解释道:“临到婚都结了这么久了你还在计较这个事情呢?要是我不甘心不情愿的话,早就跑了,还在这儿安慰你的情绪呢?”
这么脆弱的蓝宇煊,都不像平时的他了。不过,据说男人把你当家人,才会在你面前暴露出脆弱的一面。
所以,这也不算是坏事。起码他的这一面,只有我才能看到,在外人面前,他还那个不苟言笑冷冰冰的蓝大少。
蓝宇煊听我此言,认真一想
,也对,终于有了点笑容,“好想看看你的样子。”他的手顺着下颚的线条确认着我的脸孔。
因为触觉和视觉毕竟是不一样的,触觉虽然能辨认出形状,可那形状却只是零散的体块,他努力的要把摸到的五官形状在脑海里拼凑成完整的脸孔,可却总是徒劳。他因此而蹙着眉,露出吃力又艰难的表情。
最后,他终究只能叹息,“唉……为什么这双眼睛这么不争气!”他泄愤似的用拳头垂着自己的眉弓骨,垂过的地方很快就泛红了。
我慌忙抓住他的手,不允许他再这样拿自己出气。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我只觉得一个能看得见的人,是不能体会到看不见的人的痛苦的,所以我的安慰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我只能紧紧的把他的手都握住,拼命的来回亲吻他每一个指尖,然后再把他的头搂进怀里,拍着他的背给予安慰。
其实我比他更加希望他能复明。潜意识里,我将他的失明归结于我自身,看到他为了自己无法看见而痛苦而焦虑,我就揪心的疼。
如果能让他复明,我什么都愿意做。
第二天,依旧回到录音
室进行最后的录制。
今天之后,我的任务就告一段落了。这些天和整个团队的人相处得挺好,我竟然觉得有些留恋,所以打起了十二分的认真来对待这最后一天的工作。
有处得比较好的人来大厅按摩那天和我一起回去的美男是谁,我就打哈哈想蒙混过关。
却还是有人找出了网路上我参加慈善活动的照片,说:“这个是不是就是你啊?蓝家少夫人白佳琪?!”
我没有否认也没承认。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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