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谁会咬人呢!”我气得一爪子挠他脸上,被他一偏头,躲了开来。
他抓住我的爪子,按在头顶牢牢制住。
我的手被控制了,但还有牙齿可以当武器呢,便又张嘴往他耳廓上咬来。
蓝宇煊轻笑着躲开,“说你咬人你还真配合,真乖,我看你不是母老虎,是我的小猫咪才对。”
我气得怪叫:“啊啊!你太讨厌了!鬼才是你的猫咪呢!”一面屈膝要把他蹬开。
他翻身压制住我的膝盖,气喘吁吁的龇牙乐道:“鬼?鬼哪有你带劲。”说着,就低头吻了下来。
这只狐狸真的是坏透了,可我却就是爱死了他的坏心眼儿。看来我也是没药救了。
第二天因为是周日,加之昨夜奋战了一宿,所以我们俩起得都比较迟。
我在蓝宇煊的怀里和暖和的被窝里伸了个拦腰,立刻听到蓝宇煊抱怨着我把被窝里的暖气儿给放跑了,拉着我的胳膊就塞回被子里,还整个人都盘我身上,愣是不让我再把手脚伸出被窝。
见他眯缝着眼儿还要给我掖被角,我被逗笑了,拿自己的鼻子顶顶他的鼻子,“还没睡够啊?我肚子都饿啦,你松松手,我去看看
早饭做好了没。”
蓝宇煊却更把我往被子里拽,哼哼唧唧的不许我走,还说既然饿了,不如打内线电话,让刘婶把早饭端上楼吃。
“牙都没刷,怎么吃啊?”我嫌弃的在被子里拱掉他的手臂,好不容易把上半身挣脱了出来,“我还是先去刷牙吧。”
蓝宇煊皱了皱眉,瓮声瓮气的抱怨道:“你怎么比我还早起?看来是昨晚我耕耘得还不够卖力。”他忽然从被窝里拔地而起,呼啦一声把我掀翻在枕头上,然后坏笑道:“不如现在就加强耕耘,过了秋天说不定就可以收获果子了。”
“讨厌!”我没好气的掐他的胳膊,“我都快被你从丘陵耕耘成盆地了,还嫌不够啊?起开起开,让我吃点东西啦~我这块地都快被你耕贫了,不赶快补充点营养怎么种出果子来?”
咳咳,我们俩愣是把人“生”大事,给说成了农民伯伯辛勤耕耘,多么文雅。
好不容易摆脱了蓝宇煊这块狗皮膏药,下得楼来刚吃了两口粥,手机铃声就疯狂的响了起来,吓得我差点把粥喝到鼻孔里去。
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是陌生的座机号。
我迟疑了半晌,怀疑
这是广告推销的电话,便把它给挂掉了。
可同一个号码却马上再次打了进来。
这一回,我接听了,却听得对面一个陌生的声音问我:“你是许诺吗?”
“啊?是……啊。你是?”
“这里是S市第三人民医院。你的朋友,雷蒙潘先生告诉的你的电话。他受伤了,在我们医院治疗呢,你有空的话,赶紧过来给他交费吧。”
电话挂断了,完全不留给我提问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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