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穿外套,外套一直披在我身上,所以他现在两边肩膀的衣服都湿的透彻,手握起来也凉飕飕的。
我心疼不已,把他的外套披回他的肩头,却又想起这外套也湿掉了,只得拿自己的手隔在外套和他的肩膀之间,撑出一点小小的空间来隔绝潮湿。
蓝宇煊倍觉可爱的勾了勾唇角,笑言:“你怎么跟小狗似的?我上个洗手间,你也要跟来。”
“你才小狗!”我毫不迟疑的还嘴,引来蓝宇煊又一阵喉音轻颤的低沉笑声。
终于回到了机舱里。
别说,在外头那广阔的黑暗野地待着,还真不如这小小干燥的机舱来得更让人有安全感。
都说未知令人恐惧。外面的黑暗就是因为空间太大,未知太多,所以比这装过尸体的机舱要吓人得多。
权衡之下,我倒更愿意跟幽灵待在一起。
蓝宇煊将我放回沙发里,拿起荧光棒在我面前扫了扫,就跟机场按键扫描人体似的。
我往后退了一下,躲开那晃眼的光亮。
蓝宇煊借着荧光摸到我的脸,说:“终于有点血色了,刚才你脸白得跟鬼似的。”
放屁,外面这么暗,他是怎么看出来我脸有没有血色
的?
蓝宇煊紧贴着我坐了下来,伸手把我受伤的那条腿放在他的大腿上,手麻利的卷啊卷,就把裤腿卷起来了。
我的小腿露在荧光之中,上面的纱布染着血。
“白天在坑边上蹭的那一下,疼吧?”蓝宇煊问。
还用问?我委屈的点点头,但想到自己已经带给他很多麻烦,不想让他再为我分神,便很快却又抢着否认:“其实也不怎么疼!”
蓝宇煊蹙眉,“到底疼还是不疼?”
我低下头去,嗫嚅道:“还是……挺疼的。”
“以后,疼就要老实说,不要逞强。”蓝宇煊轻轻的撕开纱布,看到那被蹭得血肉模糊的伤口,眉头蹙得更紧了,简直能夹死苍蝇。“你就是太爱逞强了。你是女孩子,表现出不舒服没关系的。你要懂得给男人机会来心疼你。”
天啊,蓝宇煊居然教导我讨男人疼爱的办法?天要下红雨了?还是外面的雨淋进他脑子里去了?
其实不是我不想被心疼,而是不习惯。
在遇到蓝宇煊之前的日子过得太过吃力,你受了欺负,不会有人来保护你,你的压力也没人会为你扛。久而久之,我们家三个女人都养成了受委屈就
打碎牙齿往肚里吞,有什么不快就强装笑脸挺过去的习惯。
现在蓝宇煊告诉我,让我对他表现出自己的脆弱,让我依靠他,我又觉得感动,又觉得有些为难。
蓝宇煊见我咬着下唇不说话,便叹息着摸了摸我的头,“慢慢来吧。”
重新替我换了干爽的纱布,蓝宇煊又开始给自己换衣服。
空间逼仄,他美好的身材就近在咫尺。
纤细而力量感十足的腰肢先从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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