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脸上的血后,坐在破烂沙发上,白念筝开始处理腿上的伤口。
“辛苦了,小筝,一会买个蛋糕吧?”白钟启单手插兜,盯着载满货物的船只驶出港口。
“唔,好啊,不过不是说伦恩区有脏东西吗,你不用去?”白念筝问。
“那种事我不好插手,听说是小孙在弄。”白钟启打了个马虎眼,被白念筝损了一通,“也是哦,叔你是个正经生意人,不好见那些东西,脏眼睛得很。”
“这话说的……”白钟启苦笑一声,回本家后,白念筝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典型表现就是他笑得愈发灿烂、愈发爱干损人不一定利己的事儿了。
他们基本不触这位太子爷的霉头,白念筝现在可不是当年那个被老人们使唤磋磨的小屁孩,手上过一趟货抵得上一场金子雨,不算藏着掖着的事儿,就他刚从莫路塞露嘴里叼来的那块地皮,年初刚拆,白钟启正想示意手底下几个小子盯紧,他已经搞到手了,随手就转送了白钟启。
莫路塞露、约翰逊、萨弥尔,三家瓜分了西部的地下市场,白秦走马上任家主后,三足鼎立之势就成了萨弥尔坐龙头。
所以明知是被白念筝坑了,抢了地盘,莫路塞露一没证据二没底气,人家吃到肉就毁尸灭迹了,死不承认,一口一个商业合作,程序光明公正,能怎么办,再大的气也只得咽了。
“叮铃铃……”
“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白,是我。”
“什么事。”
“你儿子你最好管管。”
“我管不了他。”
“你放屁,不是你喊他干的?”
“我不在,本家。”
“那就别怪我拦不住他们报仇。”
“随你,嗯……”
“年纪老大不小的,注意身体,别没吃豆子先死人床上。”甜美女声道。
“啧……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哔嘟一声断了。
“豆子?”
“枪子儿,那女人爱这么叫。”他们中间有句老话,这辈子不是吞豆子死的就是窝囊死的。
白秦这样说话时就有点流氓气质,带着一丝轻佻,和他本身的漠然搅在一块,形成一种不玩味也不肃然的冰冷。
风照影掐着他的腰,“莉莉·安格·莫路塞露?”
“情报很灵通,”白秦趴在落地窗台上被他按着操,后腰上刚长好的嫩肉被指尖反复蹭过,敏感地发抖,“嗯……念筝不该惹她……”
“我会帮他的。”
“哦……?”白秦瞬间了然。
“人我已经安排了,如果能查到药是从哪流出的,白念筝的地位就稳固了吧。”风照影顺着他按在窗上的手,望向大楼下的车水马龙,肉棒退出半截,目的明确地撞进去,操到手底的腰都在打颤。
从看到他办公室里还放着自己置买的落地灯开始,风照影就想这么操他。白秦像是看穿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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