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问我?”
“轻越……没什么事,你也知道他有能耐,不过是寻了处地方疗伤,等伤好了,自然也就回来见你了。”
“齐宗主,你在骗我。”仇雁归盯着他,眼眶红了一圈,“他不好,对不对?”
“在临涯dòng府他根本没受什么重伤,况且若是少主醒着,无论如何,他都会来见我。”仇雁归摸了摸心口,那里已经没有了可以束缚他的东西,“他是为了救我……”
“少主是不能来见我,还是……不想见我。”他死死盯着齐晟的脸,不愿错过他任何神情。
屋内寂静了片刻,齐晟才搓了搓脸,长叹一声,“你们啊……”
“轻越不是不想见你,也不是不能见你。”齐晟坐到chuáng边,低声道,“只是他那么骄傲一个人,怎么会愿意让心上人瞧见他láng狈的模样呢……”
仇雁归瞳孔缩了缩,齐晟却拍了拍他,“他并非看上去那般张扬肆意,相反,恰恰是自锢不前之人。”
“我们聊聊吧……等聊完,我带你去见他。”齐晟给他披上狐裘,轻声道。
仇雁归看着他疲惫的眉眼,点了点头,“……好。”
——
昏暗的狱宫里,暖玉chuáng上只能落下淡淡的一点光,像是被狂风席卷过,火盆翻倒在角落,里面的碳火早已熄灭,冷的刺骨。
chuáng上蜷缩着一圈,白发长长的垂下,将他整个人包裹住,修长白皙的手指上遍布着伤痕,依稀能看见轻轻握住个什么,玄铁将他的手脚拴住。
挺过一轮毒发,左轻越双目无神的盯着虚空一点,近乎濒死的靠在墙壁上虚弱喘息。
忽然,轻微的脚步声想起。
左轻越愣了愣,下意识朝外望去,对上了一双溢满疼惜错愕的眼眸,他呼吸一窒,近乎láng狈的别开眼,双手捂住脑袋朝角落里缩去,“……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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