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会开完,秦舟满腹心事,想出去抽根烟。
出了会议室他才敢看手机,一开屏好几条微信进来。是丁故见他一直不回复,急了,说要来找他。
丁故的办公楼跟美研院只隔一条街,他又爱抽秦舟卷的烟丝,所以每次闲下来就会来天台聊两句。
秦舟回他:[刚开会静音,现在在老地方。
美研院天台的设计独特,有凸出垂直面的小阳台专做吸烟区,站在那能远眺见东方明珠。
秦舟伏在栏杆上,脑中还在梳理会上提到的项目要点。看到丁故来,他掸了掸烟身,修长的两指帮着卷好烟丝,递过去。
少许头发散在他额前,被吹得微乱,工作服上满是遗积的矿物颜料。
丁故边打量他边接过烟卷,熟练地点上,“喔唷,扮颓唐艺术家呢。”
秦舟被说愣了:“什么?”
“还‘什么’?”丁故学他的语气,阴阳怪气地反驳,“你看看自己的状态再问。”
秦舟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没控制好情绪。”
工作中不带情绪几乎是每个社畜的必修课,秦舟工作这么久,先进表彰拿了不下三个,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能把一个逞强的乐天派逼成小苦瓜,可见分手的影响确实大。
丁故见秦舟一脸疲惫相,皱着眉道:“你昨天真一晚没困觉?”
秦舟两唇轻捻,把滤嘴含得微微湿。
虽然没答,但丁故也看得出来。秦舟皮肤白,眼下那点憔悴根本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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