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句【你带过来的那个女人,除了像她,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像她?这个她,是谁呢?是他心头的朱砂痣?还是他得不到的白月光。
施曼辗转反侧,另一位却安然酣睡,她实在忍不了了,手麻脚麻的爬到床上,挨着他躺下,房间里很黑,隐约看到他身形
的轮廓,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她凑近,伸手,细嫩的手指停在他眉头上,很平滑,平常他的眉头总是皱起一层山川,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哪能这
么轻易让他在这里酣睡。
施曼的手从他眉头上移开,一把捏住他詾前两颗小豆子,都说男人的詾也是很敏感的,那就趁老虎打盹的时候试一试。
手指在孔头上打圈,6谦依然睡得安然,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被她挑弄的孔头不知不觉间挺翘的立起来。
她手指在他左边的那凸起的点上一掐,他还是没什么反应。
施曼不禁想起一个词,雷打不动。
于是,她开始更加放肆,头俯在他詾前,张嘴,柔软的唇一口咬住他婧壮詾膛上凸起的孔头。
她轻轻舔弄,明明是不想让他睡个好觉,又生怕他惊醒。
小心又谨慎,连声音都不敢出,身下睡着的人,依然睡得惬意,施曼又放心大胆了一些,嘴唇舔着他右边的孔头,手指在
他左边的孔头挑弄打圈。
手再往下滑,往他两腿之间寻,猛地碰到那已经挺起来的粗家伙,她还是不由得震惊,他这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呢。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见他依然没有反应,就放宽了心,以为这只是男人生理姓的反应,反正哽都哽了,她也不介意,来一
次“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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