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醒了!”
沈淮宁恹恹地应了声,“还不快把针拔了。”
“哦......好!”
许明奚连声应着,三下五除二地将银针拔去,眼神却还是没忍住往他身上瞥,紧致的线条顺着紧致肌肉而下,每一处都勾勒着鬼斧神工。
落到此处,她咽了下喉咙,连忙收回神色,装作无事发生。
“怎么?上次在天宁山村还没看够?”
奈何这一切都被沈淮宁看在眼里,在系好里衣衣带时,冷不丁地问出来。
“哪......哪有!”许明奚有些急了,又嘀咕着,好像有些怨怼,“上次天都黑了,哪里看得清楚......”
“那这次看清楚了?”
许明奚:
借着烛光掩映,许明奚面容稍稍泛红,思索着赶紧扯开这个话题,连声问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觉着哪里疼?口渴吗?饿吗?要不要我去给您叫晚膳?”
“那么多问题你让我回答哪一个?”
沈淮宁幽幽说着,原本想起身,却发现下肢无力,仍未恢复过来,顿住的一瞬又躺了回去,未让她发现异样。
许明奚忍不住心下腹诽,看样子并未打算赶她出去,便试探问道:“那我去先给您倒杯茶?”
“不用。”沈淮宁挥了下手,冷声说着,“你现在可以走了。”
说罢,就转过身去。
许明奚一怔,凑近床边,小声道:“是不是,那晚的事,您生气了?”
“你想多了。”沈淮宁盖上被子,背对着她。
许明奚眉眼一挑,手心撑着下颔,圆咕噜的杏色珠子转了一圈。
忽然想起来杨碧桃同她说的,话本戏曲里那些男主人公大多都是口是心非,很多时候更是为了面子而闹别扭,是既不是,不是既是,所以不能让用寻常人的思路去看他们。
当时许明奚就问道:“那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杨碧桃立刻大笑,撸起袖子,像说书先生般捋着胡子,感慨道:“简单!继续缠着人家呀!春风化雨,总会有被磨软的一天,不过!明奚我告诉你,可别用在黎闻天这样狗眼看人低的臭书生身上,哼!那家伙恨不得化成暴雨滚滚去‘感化’人家......”
后面估计都是来絮叨黎闻天的不是
缓过神来,许明奚似是恍然大悟,点了下头,似懂非懂。
“你在那里一个人叽里咕噜什么?还不快出去。”
沈淮宁拉回她的思绪,这悬着的颗心又紧张起来。
许明奚抠着手指,思索着平日杨碧桃会怎么做,说道:“将军,您别生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得,那晚真的是意外,我也没预料到会变成这样,您也别生五姑娘的气,以后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絮絮叨叨地,宛如唐僧念经般,可温软的声音听上去也不讨人厌。
嘀咕了一盏茶的时间,许明奚探了下头,小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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