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都说了特殊时期不能喝酒,可不能这么不忌口。”
颜烟倚在床栏上,眉心微微拧紧,揉着腹部。
沉声道:“我都说了,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穆清远哄着,将被褥圈在她身上,给她递杯热水,同时也在铜盆中倒上热水,让她来泡脚,看似十分娴熟,每个月都要按时这么做。
一杯热水下肚,疼痛舒缓,颜烟觉得好受许多,苍白的小脸也逐渐有了几分血色,她低下头来,正看着眼前的男人,正蹲在那给她泡脚案抚,摩挲的掌心拂过玉足,利用巧劲在精准的穴位上用力,疏通经脉,这还是他先前请教老大夫学的,否则按照颜烟以往十几年的老毛病,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在床上痛的睡不着。
热气袅袅间,她依稀瞧见穆清远微微颔首着,狭长的睫毛掩映下着涌现的精芒,她突然忘了,如今这吊儿郎当的程七少当年也是成宁军的智多星
“嘶......”
许是以指骨案抚用的劲稍大,颜烟下意识收回了脚。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穆清远关切问着,却见颜烟安坐在贵妃榻上,正圈在被子里,如金星雪浪包裹在纤细的腰肢身背上,殷红漫上娇嫩的雪皮,少了几分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远和凌厉。
下意识地,他俯身吻了下颜烟的脸颊,只是蜻蜓点水般,却能闻到萦绕在侧的淡淡梅子酒香味。
倏地,颜烟瞥过头去,心下一横,抬脚就踏进水里,引得水花四溅,溅到两人的衣摆和他的脸上,引得穆清远立刻投降,给她擦干净脚。
“好好好,小祖宗,不闹你了......”
说罢,手上的玉足又缩了回去。
“你祖宗有话要说。”
“嗯?”
颜烟微红着脸,眼睛一眨一闭间,醉意上涌,喃喃道:“三天后的宫宴,我想去。”
“啊?”穆清远一怔,笑了下,“你去那种无聊的要死的地方做什么,我都是走个过场,不如等我回来我带你去......”
“那算了!”颜烟丢下这句话,一头钻进被褥里。
“诶诶诶!脚还没擦干净呢!行行行,我带你去好不好......”
穆清远连声应着,熟稔地以素帕给她擦干净脚再放进被窝里,继而说道:“可是,如果要带你去的话,可能得委屈你扮做侍女同我进去。”
软罗被褥半披在颜烟身上,繁复的发髻褪下,青丝如瀑地萦绕在脖颈,酒醺的殷红称得肌肤如雪,她紧咬了下的红唇,点头沉沉应了声。
穆清远稍愣,如今她喝醉酒后,躺在这软罗贵妃榻上的一幕,宛如先前将她欺负得狠了,娇嗔恹恹的样子。
落到此处,穆清远心下无奈,随即褪下她繁复的外衣,放到木施上。
见她这般不吭声想来这小祖宗今天也玩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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