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月白也因此缓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花怜被张府的人带走了……”
梁墨珏微异,他说道:“张家人上门了?”
“不是,”月白忙摇了摇头,桃目间水光潋潋,“是在银杏胡同那被带走的……”
梁墨珏默了声,长眉轻拧,不知在想什么。
若是张老板上梁府要人,那他且可帮月白隐下花怜。可依月白所说,花怜是在银杏胡同那被张家的人带走……
张府就在银杏胡同,花怜为张府妾,在自家门前被人带回家,于情于理,都是没法挑剔的事。
他是个最为冷静清醒不过的人,道:“是张章自己使人带走花怜姑娘的?”
摇了摇头,月白想到兰喜的描述,也一字不差地讲了出来,“不……好像是张老板的那个新妾室。就是在江南新纳的那一房。”
梁墨珏听见这话,哂笑了一声,“这张章真是被迷了心窍了?”
小妾出逃,若是当家的主母率人带走,那是正常的。可若是一个新纳的妾室率人带走,岂不是件贻笑大方、主仆不分的事?
妾都是有卖身契捏在当家男人手上的,在正妻面前,一概为仆。
“可是师姐她……”月白也慢慢的冷静下来,她明白梁墨珏为何哂笑,可如今她最担心的还是花怜的安危。
她想起之前梁墨珏和自己说过的话,张章是个好人。
可如今看来,全为笑谈……
“不要急,月白。”梁墨珏知道她和花怜的情谊深厚,道:“张章再如何,也不是小门小户,在京中行事,总是要顾及脸面的。”
可月白就怕他们离开京都!
花怜就是因为会在江南被卖给当地的乡绅,所以才逃离江南的。倘若这回张家人把她捉回去,真的典卖了,那她和花怜岂不是再也没有相见之日?或是依花怜的性子,指不定一头碰死……
越想越心惊。月白吸了吸鼻子,眼圈着急地发红,教梁墨珏看见了,只叹口气道:“我会想办法的。”
月白乍地抬头,面上的忧容还未收敛。
其实她来找梁墨珏,就是因为下意识的感觉,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梁墨珏都会有办法解决的。
他在自个儿的心中,是真的比庙寺里供奉的神佛塑像还要神通和灵验的。
“好。”月白轻轻地点了点头。
“从京都到江南,纵然是坐火车,今日也是没有票的。你且放心,我会让人把张家人留在京中的。”察出了月白的担忧,梁墨珏周全道:“我一会儿就让小怀去张府,先探探消息。”
他和张府并没有深交,左不过因为是京中同样做生意的人、有点浅薄的交情而已。
“若能将花怜姑娘直接赎出来,便是最好的,只不过……”梁墨珏记着卖身契那事,等着小怀进屋后,他便交代,“你带上礼物去张府,看看京都张府如今是张章当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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