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身手敏捷地跳甲板来,一人挽了一个就朝自家船上拖。
又有提刑司的捕快顺手在这个女子身上掏一把,那女子胸脯摸一记,引得姑娘们一阵娇嗔,提起粉拳就朝人身上砸来。
捕快们自然放肆大笑。
就连高文和大鹰他们船上的船老大也被女子抢了过去“哥哥”“大爷”地喊得嘴甜。船老大面色大变,想了想,一咬牙:“直娘贼,老子也去吃台花酒快活,权当这趟船没跑”
高文还是第一次经历这般的场景,虽然在韩城的时候他有着好色贪花的坏名声,其实对于这种风月场合却是敬谢不敏的。而且这些窑姐儿一个个粗手大脚,皮肤黝黑,动作比男子还麻利,显然白日里打渔,夜里将脚一洗,就操持起皮肉生涯,丑得紧,难以下口。就站在一边瞧热闹,越看越想笑。
高文自从中了秀才之后,就换了一身书生打扮,折扇纶巾,立于船头,大袖飘飘,又唇红齿白,当真是玉树临风,一看就是非凡人物。见是读书相公,窑姐儿不敢打搅,倒落了个清净。
转眼,几个衙役和船家就被姑娘们呼啸一声拉走了。
只小鹰没有走,挥手赶走两个女子,只叫那中年人送些酒食过来,就坐在船头,目光炯炯地盯着高文。
高文禁不住点了点头,道:“人年少时血气初行,筋骨未成,戒之在色。美色在前,你把持得住,不错,不错。”
“别人都去吃酒,这里总得有人盯着你吧。”小鹰冷冷道:“我练的是童子功,师父他老人家说了,不满二十不能泻了元阳。否则,这辈子就别想跨进上乘武艺的门了,你当我不想去快活还有,什么美色,直他娘这是美女吗”
一想起刚才那群所谓的美女,高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
小鹰听到他笑,再也端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高文,你这人说起话来倒是有趣。你武艺也算看得过去,又中了秀才,是个人物。我对你的弹弓可是佩服得紧,若非有这个官司,倒想交一交你这个朋友。”
高文:“过奖,过奖,我也想交你这个朋友,可惜”他摇了摇头:“你师父叫云鹰,你叫什么名字,难道叫云小鹰”
小鹰瞪圆了眼睛,抽了一口冷气:“你怎么知道的”
高文:“猜的。”
正在这个时候,就看到先前那中年人和宫四各自提了个食盒从踩着跳板过来。
宫四叫道:“小鹰兄弟,你不够意思啊。大家都在船中吃酒快活,你却不来,直是扫兴。”
小鹰:“我每日只知道打熬筋骨,对于女色全然不放在心上。”
宫四笑道:“是你师父不许吧也别装出一副梁山好汉的模样。”
小鹰这才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师父不许的。”
宫四:“云爷也真是,自家搂着女子风流,却叫徒弟在一边熬煎。”
那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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