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时只请教了剑、刀、鞭和马槊等几样兵器,到杨诚之后便再难有新。
他大抵是真的想与我断个干净,好清清白白、毫无牵挂地做他的神,毕竟我永远无法与他终老,鳏夫最多也不过百年的孤独,他却要守永世的寂寞。
我不可能每一世都能保留着记忆,我已有预感。
一息、两息、三息……
终于,
“踏、踏、踏。”
有脚步声渐近。
又是那股云水相接的清冷味道,似乎还夹杂着我熟悉又陌生的其他,他终于还是自己出来了。
我转身,似笑非笑、似嗔似怨,“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杨诚”目光微微颤动,低下头呐呐叫了一声:“宝儿。”
巷子口,没拦住的司命趴在墙上捂着脑袋,叫了一声:“救命!”
我一无所觉,上前几步,笑着说:“你怎么下山了?今天不是天官诞辰,有不少法事吗?”
若波沉默,“我……”
司命赶忙传音:“青云观的法事已经做完,我这就叫杨诚避到无人处。”
“青云观的法事已经做好,我呆在山上无聊,就下来走走。”
“哦——”我故意拖长了音,调笑般说道:“所以你不是来看我的吗?”
若波:“我……”
司命手掐诀,“太子殿下,你坚持片刻,我已传令土地叫他把杨诚带下来,一会就来替你。”
若波忽然抬头,正目端视,看得我蓦然一愣。
“你,是来看花灯吗?”
我晃了个神,不晓得他又是犯了哪门子的病。
“元宵不看花灯还能看什么?我不仅看花灯,还想去看看城隍庙的那口井。”
我故意说道:“据说井中有一块三生石,可以望见前世今生。杨郎,你说我们一起去照一照,会不会真照出个前世来——”
若波眼睛眨也不眨。
奇怪,他竟一点也没有反应,慌也不慌,乱也不乱一下。略感无趣,我很快琢磨这其中的缘由起来,若说在这梁帝压在头顶上、图谋钻营的日子里,唯一还能带来些乐趣的便是“报复戏神”了。
未料,这神竟然也变得越来越难逗了。
是我的招式太老套了吗?
我还在暗自揣度着这其中的缘故,他已鼓足勇气抓住我的手腕
“我和你……一起。”
司命狂叫:“太子,她已不是你妻子了。她是赵宝稚,是云平县主,你是杨诚,杨诚是不会冒犯县主的。”
若波霎时松手。
我古怪地望了他两眼,心里更觉纳罕,但嘴上却道:“也好。”调整好心情,笑眯眯地说道,“反正我把软芳她们都给甩了,不就是为了与杨郎相约柳梢头吗?”
握紧手里和人撞了款的灯笼,我笑得愈发甜蜜,我说怎么前两个我看中的灯笼,总莫名其妙有了瑕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毕竟多年夫妻,便是个无心无情的神,也能大概猜中我的喜好。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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