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往日县令祭神祭祖的场所。
红色的蜡烛散发不算明亮的光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刘望让两人站在经堂的中间,自己走到经堂正中间一块绘着莲纹的神碑前,在石质的牌坊上轻敲几下。
“好!”
儒雅县令猛地一拍边上的茶几,一只价值不菲的茶碗微微摇晃,他猛地抽身而起,领着两人来到大堂后面的经堂。
咚咚——
一道暗闸应声开启,刘望没有给身后两人好奇的机会,他伸手从中取出一个红木制作,镣铐着金锁的木盒子。
刘望摩挲着手指,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汉子,表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王顺、陈楷……往日里我和张哥待你等如何?”
两个一米八出头的壮硕男子对视一眼,看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清秀县令:“县令和张大人对我兄弟二人大恩,属下没齿难忘,大人有事敬请交代,属下必定肝胆涂地,不负大人所托!”
一炷香时间后,眼眶通红的刘望直起身,把孩子抱到床榻上,给他盖上一层被子,便身影有些不稳的疾步走出卧室,来到县令府的前堂。
侍女小薇看见一向书生装扮,面容工整清秀的县令大人衣冠缭乱、赤着脚,身影踉跄的来到大堂,她微微上前一步,弯腰行了一礼:“县令大人!”
他想到了两人过往在强者如云的无生道底层挣扎往事的艰难;想到两人立下大功,被允许南下成为一座县城的舵主的喜悦;想到几年前刚刚在秀水安稳下来的两人路过街头看见弃婴,一致决定收养的甜蜜……
多少峥嵘岁月里的艰难险阻,几多柴米油盐里的酸甜苦辣……那么多时候一并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到底是去了。
书生样貌的刘望一步跃下床,赤脚踩在地上,看着眼前空旷的房间还弥漫着的淡淡锋锐气机,眼里一片迷蒙。
他很想骗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的爱人正如往常一样端居巡捕房内,就等着晚上自己空闲,一家人好一起共进晚餐。但他的理智不允许自己欺骗自己,看着眼前几乎被切割的细碎的地面,刘望很清楚自己的爱人已经遭遇不测,死于那道剑气之下。
卧室中,床榻上。
刘望指尖微颤的轻抚地面,心里用泪水一笔一划勾勒那个五官端正、身材修长,嬉笑时不务正业,关键时又扛得住事的男人轮廓。
刘望眼眶通红的看了这个府上侍女一眼:“小薇,去把王顺、陈楷叫来……就说我找他们有事。”
一盏茶时间后,
“是。”
面容娇俏的侍女又是弯腰行了一礼,疾步出了大堂去办主子交代的事。
刘望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他看了一眼身边因为父亲死亡惊惧的孩子,指尖弹出一道气劲叫孩子陷入昏睡,自己则是一屁股跪坐在细碎扎人的地面上。
小石子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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