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怎么就你一人?朱利安便问道:武呢?
子吟还在睡。怒洋如此说着,就走到科林面前道:……科林,可否预备两份早餐,让我端到房里去吃?
当然可以。科林颔首应了,又贴心问道:咖啡也需要吗?
热茶就可以了。怒洋抿了抿唇,说:他昨天喝太多,现在头有点痛。
那我去泡一杯洋甘菊茶。老管家何等敏锐灵,当即就有了主意,白先生,你坐坐,我这就去。说着,便到厨房去忙活。
等待餐点的时候,怒洋就在餐桌边坐了下来。尽管他脸上神色如常,然而朱利安知道武昨晚主动去求爱了,就总觉着这家伙一脸慵懒的春意,这春意还很可恨,好像是来向他炫耀似
的。
他给白斟了一杯咖啡,故意加了匙糖,就不着痕迹问道:白,你昨晚做了个美梦吧?
怒洋接过咖啡呷了一口,不由被那入口的甜味弄得暗暗蹙眉。他倒没想到朱利安是有心的,就只把那咖啡搁到桌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朱利安微微垂下眼睫,湛蓝的眼瞳里,就带着点微妙的快意。
你们和好了?朱利安便又问道。
没有。怒洋就回道。
朱利安听了,就露出个意外的表情:可回到京里,就又得把武交还给大白,你舍得吗?
这问句就像根针似的,直直地刺进怒洋心堪里。然而他对此亦是早有了心理准备,便淡然地道:也没什么舍不舍得。
从离婚以后,怒洋的心态已是慢慢的调整改变,若是从前被这一问,大概就要升起强烈的妒意和不甘,可现在,他却是心如止水。
子吟已是大哥的爱人,就归大哥的管。
因为上海是大哥鞭长莫及的地方,怒洋才千里迢迢的前来,就代他看着子吟。
待回到盛京,一切也该回复如常——这年里,一直都是这么过的。
然而昨晚为何没有抗拒子吟?为何看见他哭着求爱了……就按捺不住的要了他?……怒洋眼睫微微的垂下,却是没有一个理直气壮的回答。
朱利安听白答得老实,心里那一点不滋味,却又平复下来了。看来武主动求爱了一夜,并未带来什么显著的收获。像白这般爱恨分明的性情,绝不是睡一觉就那么容易合好的。
怒洋捧着个银餐盘,亲自把早餐端上客房去了。子吟这时已经醒来,他就睁着黑眼睛,看怒洋回到房里。
早。
早……
二人目光相对看,心里竟是升起一点陌生的羞涩,回想当年洞房后的清早……他们也没有过这样微妙的感受。
怒洋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又把那洋甘菊茶捧到床边,起来,先喝杯茶。
嗯。子吟说着,便撑起身子,接过怒洋里的茶,谢谢。
醉意散尽以后,昨夜的热情就像烛火一样熄灭了,然而流下的余烬,就还是让彼此心里带着一点的悸动。
怒洋为子吟切了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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