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是我们公主府欠了他什么似的,表情臭得和哭丧一样。”
“当年,先帝才言赐婚,殿下便秉明圣意入道为娘娘祈福,那崔十二郎就记恨在心,以为殿下是为了拒这道赐婚的圣旨才去做的女冠,见着殿下都没什么好脸色。大丈夫心眼比老鼠还小,好还殿下未曾嫁他,若当年真成了事,殿下指不定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呢!”茗礼愤愤不平。
崔家五代高门望族,到这一代,崔十二郎是族中最聪慧且最有前途的小辈,自然心比天高。
原身拒婚就算了,还是宁愿去修道都不愿嫁给他,崔巽这样的性子,能不记恨在心?
钟盈颇有些不在意道:“随他,与我们无关。”
除了旧人相见的方式有些狼狈以外,别的钟盈都不是很在意。
荀安没找到,她对任何人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可想到这里,钟盈模糊又想起烈火中,那个带着傩戏面具的少年仔细护着钟蕙,却将她的生路堵住,火焰的烧灼在这一刻又卷携上的皮肤,隐隐泛着疼。
钟盈手指摩挲了,微叹了口气。
“殿下,方才我从您衣衫里翻出一块宝相花玉佩,”茗礼似想到什么,转身从妆匣里翻腾出东西,“那玉佩我以前怎么没见殿下戴过?是从南山带过来的吗?”
钟盈神思一晃,伸手递了过来。
在井底的时候,她并未细看这方玉佩,但如今于安室内,才发觉这玉佩用的玉料极好,水色沁润,雕工也极为细腻,下方的鎏金铜球流光奕奕,很是精致。
“捡的。”钟盈简略答道。
玉佩握于掌心还有几分冷意。
“捡的?”茗礼讶异,不信道,“殿下且告诉我,哪里有这么好的地方可以捡到这样好的物什,改日我也去拣。”
钟盈勾了勾唇,抬头道:“我是在那口井里捡的,你有空去玉器铺子问问,看看是谁家用这样的花纹。”
茗礼摆了摆手:“殿下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是有丢三落四的毛病,这贵重东西落在我手里,指不定又丢了。”
随后小女使眼睛一亮:“那我拓印一张玉佩的花纹,拿去雕玉铺子问问,应当也是能看清楚的。”
钟盈点了点头。
茗礼脸色又一变,指了指地上:“这些事都由我去办,殿下绝不准踏下床榻一步。”
钟盈苦笑,也只得应允下来。
日色渐倾,然后又仰升了起来,街巷间的喧闹被升温的日光点燃,烟火气升腾。
茗礼才转了个巷口,抬头见到来人,脸色登时有些黑。
“茗礼姑娘。”孟诩对着茗礼一揖,少年人今日衣着清爽,着素色常服,很是清俊。
旁侧走过的小娘子频频注目,颇为惹眼。
只是茗礼不同,她头侧了些,神情不耐道:“孟郎君有何事请快说,我还有事情要办。”
孟诩一怔,低了低头,依旧谦恭:“听闻殿下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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