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的,是不是神经都比水桶还粗啊?”唐曦纳闷。
“能节省警力资源有什么不好。”严时飞忍了忍,还是说道,“你要不要兼任我新城分局的顾问?给你开薪水。”
“不要!”唐曦立刻拒绝,振振有词,“我是学生!我要高考!”
“那等你高考完?为什么不考公安,保送都可以……”
唐曦翻了个白眼,为了不听他啰嗦,手一抹,直接给他打开了阴阳眼。
“!!!”严时飞所有的话都被塞回了肚子里。
窗台上扒着的那是什么玩意儿?这血肉模糊、脑袋都只有半个的模样,绝对不是人吧!
“前几天新闻不是有报道一个小孩儿因为家里不许他到游乐场玩,说浪费学习时间,所以一气之下带了安全锤上摩天轮,在最高点敲碎玻璃跳下来了吗?”唐曦瞥了一眼,不以为然道。
“就是……他?”严时飞指着窗口的手指都有点发抖。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摔得血肉模糊的鬼,真是视觉和精神的双重刺激!
“嗯,他的执念就是在游乐场彻底玩一次……等他玩腻了,执念消了,差不多就该消散了。”唐曦观察了一下,确定道,“再过一周就差不多了。这种鬼不害人,也不会造成什么麻烦,不归我们管。”
严时飞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自己问他吧。”唐曦一挥手,把干尸里的魂魄放了出来。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若是活着,应该会挺讨女孩子喜欢的。
严时飞打开笔记本,拔了钢笔套,惯例似的问道:“姓名?来历?”
“警官您好,我叫简单,就是简简单单的那个简单。”男鬼有些紧张地推了推眼镜,说道,“我是南疆市人,去年来江南市打工,是个人偶师。最开始时我是在影视基地那边跟剧组,混口饭吃,后来新世纪这边要重修鬼屋,工期短,薪酬高,我就来了。”
“你……怎么死的?”严时飞迟疑了一下才问出来。
审了十几年案子,就没问过“你怎么死的”这种话,也实在太别扭了。
“被人杀的。”简单苦笑道,“因为距离鬼屋开业已经不到一周了,我这个人偶师的任务很重,几乎天天留下来加班加点赶工到半夜才走,为了方便,老板还留了钥匙给我。那天晚上,我听到有人开门的时候,还以为是谁忘记带东西了,就想着赶紧干完可以回去睡觉,谁知道就听到一声‘怎么有人’,我还来不及回头,就感觉到后脑勺一痛,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是谁杀的你?”严时飞郁闷。
原本以为有死者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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