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日管理这一条街的和尚,那倒总有转困余地,如今这跟随上师地位崇高的金相大师兄前来,那可就不好办了!
“这还能看错!”小王急得跳脚,“钱叔,你还是赶紧跑吧!”
他与钱掌柜的关系似乎不错,对惹事的风子岳反例甚是不满.也未曾对他说过一句话。
“这和尚竟然认识金相大师死…这回可是死定了!”掌柜瘫坐在地,动弹不得,北烂陀寺积威之下,他竟然是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
耽搁了这么会儿功夫,那和尚终于是带着金相大师兄,堵上了客栈的大门。
“师兄!就是这个小子,你一定要将他拿下,拖回寺中正法,给师弟我出口气啊!”
这和尚原本与金相大师兄就认识,小时候是在一处寺庙剃度出家当了小沙弥,只是那小庙香火不济,两个小和尚合计之下,就一同南来,金相和尚有幸拜在北烂陀寺门下,如今是赫赫威风,那和尚这是到了岭西一座野庙之中落脚,一直不顺,趁着这身毒城师的功夫,到北烂陀寺投靠小时候的师兄。
他下午才到,本想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收拾干净,再去见金相,免得显得过于落魄。,
没想到听到掌柜发牢骚,想借机发笔小财,却是被风子岳痛打,丢了大脸,连吃饭家伙那根水磨禅杖都丢了,不忿之下,就跑到北烂陀寺找到金相哭告,央他过来报仇。
这几日身毒城的事即将举行,北烂陀寺也是极为紧张,生怕出一点篓子,金相和尚听说有人竟然敢在这种时候闹事,更是大怒,当即就带了人手,奔客栈而来。
风子岳哪里管他们这种复杂的关系,他行若无事地喝着茶,只用余光瞟了那金相和尚一眼。
金相和尚大约四十岁年纪,脸型清瘫,光头锃亮,不过一双扫帚眉,平添了几分凶相,身穿黄色袈裟,脸色阴沉。
他也在打量着风子岳,见他衣饰华贵,年纪又轻,猜是什么世家子弟,到这岭南州城来玩耍的,当下也不甚在意。
天下世家虽多,但在这岭南州的一亩三分地上,谁敢不给北烂陀寺一点面子。
他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道:“这位公子,就是你出手教办我这个不成器的师弟么?”
风子岳喝了口茶,瞥了他一眼,嗤笑道:“就是小爷我,那又如何?”
他可以想把事情闹大,口气之中,也故意多了几分纨绔气,齐小蝶见他装出这副模样,倒是忍不住想笑,只得低下头去,强自忍耐。
那金相和尚心中恚怒,冷笑道:“这岭南州城之中,以佛为尊,这客栈掌柜背后谤佛,已有大罪,我师弟要将他带去北烂陀寺处置,也是正理,你是何人子弟,竟敢阻挠,还将他打伤!可知我佛法僧三宝,你伤不起!若是伤了,死后必坠阿鼻地狱!”
风子岳皱了皱眉头,“你这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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