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壮对杨丽娟:“你把她怎么拐的你都出来,大着胆子,不要怕。”
杨丽娟:“两年前,在申州,我刚从商场出来,就遇见了她。她来城里找亲戚,迷了路,又没钱吃饭。我看她可怜,就带她去吃饭,后来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把我迷晕了。我醒来的时候,在火车上。我知道自己可能出事了,但整个人晕乎乎的,话也不完整。好不容易喊了一声救命,旁边的人听到了来问,她就我是她女儿,我有神病,然后就没人理我了。她一定是给我下了药,我记得她一路不停地给我喝水,一喝水我就迷糊了。后来怎么到的侉子坝我是一点也不记得了,等完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已经在在勒托烈的床上了。”
杨丽娟想起那一段经历,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孟岩:“药婆子,还有什么话?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捕了。”
药婆一点也不惊慌,依然闭着眼睛:“哦,那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孟所长你好像过,不跟老婆子计较以前的事情。”
孟岩哼了一声指着已经换了一身农家衣服的琴:“那这个呢?”
药婆眼也不抬,:“这是个疯女子。”
杨丽娟:“她以前不疯的,是被罕赖子那个混蛋逼疯的!”
药婆:“这跟我无关哩!”
杨丽娟:“是你把她拐来卖给罕赖子的,琴她亲口跟我过。”
药婆:“你叫她再一遍。”
“你”杨丽娟知道琴此刻疯疯癫癫的,怕是什么人都不认识了。
孟岩怒道:“药婆子,你以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爷真不管?”
“老天爷不管,我们管!”史大壮补充道。
药婆也不恼怒,脸上始终带着笑容,一派慈祥的样子。
她睁开眼睛,看着孟岩:“老婆子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婆子是在帮乡亲们解决困难。不信你去问问,哪个乡亲不我老婆子是好人?哪个村子没有我老婆子救活过的性命?”
她又指着杨丽娟,“你看这女娃子,白白胖胖的,乡亲们对他好着哩!至于这个疯子”她看了一眼琴,“我不认得她。”
她一口咬定了不认识,孟岩一时也没办法,只好让人把罕赖子一家人和罕波都带来。
罕波进门就喊冤:“所长!所长我冤枉哩!是罕赖子干的好事,跟我没关系呀!”
“还狡辩!”孟岩指着杨丽娟:“她来芒甸报过警,是不是你给拦下了?”
罕波低下头:“她娃都生了嘛!大家乡里乡亲的,总要劝劝她莫走才是!”
孟岩骂道:“你这是劝?你这是同犯!”
罕波库通一声就跪下了:“我没有哩!”
罕赖子低着头,眼珠子转来转去,见罕波跪下了,他也库通跪倒,:“我们都是老实分人哩!”
孟岩冷笑道:“老实分能把一个黄花大闺女糟践成这个样子?你这话留着跟法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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