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槐安库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我没有背叛组织,真的,我没有!求求你,不要杀我!”
“不杀你也可以,但我要取走你的芯片。”
“芯片?好,好,你拿走。”
刘槐安着把衣服脱了,露出背脊,:“来吧,把我的芯片取走,我早就不想干了。”
头顶传来呱一声叫。
他抬头看见一只老鸹从黑暗的天空飞过。
大街上变得异常空旷。消防队员不见了,看热闹的人群也不见了,只剩下一排焦尸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周围的风冷飕飕的,呼呼地响。
刘槐安听见身后那人:“取走芯片以后,你和我们就再也没有瓜葛了。你不认识我,也从没有为我们做过事。”
“是,我不认识你,我从来没有为你们做过事。”刘槐安喃喃地。
老鸹呱呱叫着飞了下来,锋锐的爪子抓住了他的双肩,一下子把他带离了地面。
老鸹的翅膀兜着风,弯起脖子,用尖尖的喙在刘槐安的背上用力啄起来。
刘槐安被啄得生疼,在空中张牙舞爪,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感觉背脊被啄开了一个打洞,血像雨一样落到地面,正好撒在那些焦尸上。
乌鸦的爪子忽然一松,刘槐安就落到了地面。
他看见乌鸦停到了那个男人的鸡窝头上,嘴里叼着一枚带血的芯片。
那一排淋了血的焦尸突然活了过来,一个挨着一个爬起来,慢慢朝这刘槐安走来,伸着被烧成焦炭一样的手臂喊:“还我命来!”
刘槐安惊恐地坐在地上,一丝力气都用不出来。
活尸一个个都被烧得面目非,他却依然能认得出来:他的父亲、母亲、二叔、二婶、姑、姑夫、堂弟、表姐
忽然一阵风吹过,那些焦尸就化成了飞灰,不见了。
刘槐安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嘤嘤哭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青木刚到社区心理健康咨询室,就看见刘槐安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胳肢窝里夹着一个皱巴巴的旧皮包。
他一边开门一边问:“怎么了?找我有事?”
刘槐安不好意思地笑笑,:“想求你点事。”
青木进屋坐下,冷冷地看着跟进来的刘槐安问:“什么事?”
刘槐安低着头一句话不,眼光偶尔瞟向青木桌上的烟,只一闪又看回自己的膝盖。
青木拿了一根烟扔给他。
烟掉在地上,刘槐安弯腰捡起来,点着抽了几口,把胳肢窝里的旧皮包放到桌子上,:“我资助了几个山区的困难儿童,资料都在这儿。”
青木一愣,问道:“你哪儿来的钱?”
刘槐安:“政府给我的救济金,还有前几年干保洁挣的,加上有时候也捡垃圾换点钱。这些钱我一分没花,都存起来了。”
“你自己不用?”
“我抽烟吃饭都是蹭的,衣服也是捡来的。”刘槐安看了看自己的破衬衫和手指间夹着的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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