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工作服。
是、是吗。萧驯凑近嗅了嗅,好像只是普通的消毒液的气味,却还是习惯性顺着韩医生说,中午我拿回去洗吧。
你认真点儿闻。韩行谦淡笑着抬起手,伸到萧驯脑后,迅速地按了下去。萧驯就毫无准备地一头栽进了韩行谦怀里,慌乱间好像被摸了一把尾巴根,但萧驯又没有证据。
两人之间忽然冒出一颗头来。
萧驯猛地一惊,倒退两步与韩医生分开,才看清楚原来是白楚年挤了进来。
工作时间挨那么近,扣工资。白楚年托下巴打量着他们。
搜查科从没给我发过工资,你也从来没给我过出诊费。韩行谦推了推眼镜框,挽起袖口,双手插进兜里,向白楚年示意对面手足无措的萧驯:他很喜欢闻消毒水的味道。
在萧驯快要羞愧到挤进下水道缝里时,白楚年向他摆手:你在这儿看着实验体,也注意自己安全,我找韩哥有点事。
白楚年拉着韩行谦找了个空病房,关上门转身轻声说:你还记得渡墨吗。
记得,国际监狱的狱警。
嗯,前典狱长下台之后,那乌鸦顶替了一个已释放犯人的名字,让对付甜点师殉职的铃铛鸟的身份当成自己的替身,就这么消失了很长时间。
但昨天他突然出现在了总部大楼外的咖啡店里。他向我检举一件事。白楚年将兜里折得皱皱巴巴的一份文件打开给韩行谦看,他说艾莲放弃与红喉鸟商谈运输的订单了,换了一家虽然酬劳高但更靠谱的。
哪家?
灵缇世家。
韩行谦考虑了一下,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本来准备偷渡出境,上了灵缇世家的货船,正好水手和经理交接时提了一句这事儿。
所以呢,我现在有了一个计划,需要借萧驯帮忙,但是他和灵缇世家的关系那么僵,我要是直说他可能会很抗拒,不如你来说?
韩行谦:你除了会借别人家omega还会干什么?
白楚年:借别人家alpha。毕揽星我也有安排。
这事儿靠谱吗,渡墨他能想出金蝉脱壳的办法从国际监狱离开,肯定是个心思重的,不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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