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忽然就凉了半截,表情僵硬在脸上,那一瞬间让人以为他是个被风干的雕塑。
白予卿这下真的笑了。
殷危娄的脸上悲喜交加,颇有些复杂地望着他:“师尊?”
白予卿一愣,瞬间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他是不是……笑起来很难看?为什么徒弟会用那样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师尊您……”
白予卿冷漠道:“假的。”
殷危娄道:“您刚才说收过徒弟,这是假的?”
白予卿微微点头。
殷危娄表情的变化堪比川剧变脸,犹如拨开乌云见明月,风雨过后见太阳,他又恢复了“唯一”这个地位,笑的就像五月的鲜花。白予卿不甚能理解他为何如此开心,问道:“为何?”
殷危娄道:“我也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觉得开心而已,以后师尊若是再收徒弟,他们都得管我叫师兄了!”
这句话让白予卿的眼中再一次失了神采。
他本不该收徒。
他不该收徒,他就喜欢一个人……
偏偏殷危娄尚未察觉到白予卿的不对劲,又凑近了,叫了一声:“师尊?”
白予卿冷声道:“出去。”
殷危娄当时想,他会变脸师尊也会变脸,师尊变脸比他还快,上一刻还对他笑下一秒就凶巴巴地想要把他轰出去,殷危娄问道:“师尊……生气了?”
师尊没有理他,手中捏着卷宗,把卷宗捏的皱皱巴巴。
好像真的生气了。
殷危娄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触碰到了师尊的逆鳞,师尊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不再多问,师尊让他出去那他就出去吧,殷危娄躬身一拜,出了白予卿的房间,走出去
的时候还把门关上了。
屋内瞬间变得无比寂静。
寂静到白予卿能听见自己并不平稳的呼吸声,能听见丹田处的元婴的躁动。
甚至能听见……元婴有破裂的细微声音。
他进入自己的神识,神识中平淡如明镜不见一丝波澜。唯有处于明镜正中央元婴,白予卿走进他,元婴的身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痕。
元婴破碎是因为无情道的道心不坚。
他为何会道心不坚?
白予卿在神识中沉默许久,盯着元婴上那道细小的裂痕,似乎想这样盯着就能把答案盯出来。
可是元婴不会告诉他答案,他越是盯着,那道裂痕就越是严重。
师尊好几天没理他。
殷危娄蹲在草丛中揪野草编草蚂蚱,顺便蹲一个开会回来的师尊,蹲着蹲着,就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拍死了一只扑在他脸上吸血的蚊子。
捻着蚊子把这小虫丢在一边,片刻之后,他的脸上鼓起一个小包,殷危娄觉得脸上有些痒,又摸了摸脸上凸起的疙瘩。
艹,他的帅脸!
就被这一只蚊子给毁了!
殷危娄想不明白为何师尊不搭理他。
他以为师尊就是那一天生生气算了,没想到这一冷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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