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殷危娄环视四周,试图找到方才消失的人影,然而四周除了温热的泉水,却什么也看不见。
水面上弥漫着一层雾气,他的头发被雾气打湿,衣服也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泉水岸边的草丛中泛着点点的星光,应当是夜间的流萤,殷危娄掀开额头上湿漉漉的头发,从泉水中出来,一步一个脚印,踏在水边坚硬的石头上。
他拨开草丛,凭着直觉想要找到方才的人影,周围的空气陡然变冷,他来到了一眼冷泉。
和方才温热的泉水不同,殷危娄的脚趾刚刚触碰到水边的时候,就被那冰冷的泉水给冻了回来。
他一抬头,刚才的人影正浸泡在冷水中,乌发散在水中,和白色的衣袖交织在一起,显得如如梦似幻。
殷危娄踏入冷泉中,冰冷的泉水刺激的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这个地方,有些像寒清峰后山的一处泉水。
他忍着刺骨的冰冷,走到那人的身边时,泉水的温度似乎没有那么刺骨冰凉了,这人身周的水温要高一些,似乎在引着殷危娄不断地走进。
殷危娄低头看着飘在水中的衣袖,似乎想要把那衣袖捞起来,他刚一走进,手指已经抓住了洁白的衣袖,那人却走远了一步,便是这一拉,就将挂在身上的白衣给拉了下来。
露出一截如玉的肩头。
殷危娄愣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释放了。
他又走近了一步,那人同时回了头。
殷危娄总觉得心里痒痒的,就像有蚂蚁在啃,有草尖在挠。
他终于追上了。
这是师尊。
师尊微微转头侧身,他甚至能感受到师尊细微的呼吸声,
乌发贴在师尊的脸上,衬的原本颜色浅淡的唇瓣,此刻就像被点上胭脂一样红。
然后殷危娄就醒了。
被冷风冻醒的。
他扭头望向窗外,现在天刚刚转亮,有一丝红光透过窗户照在地上,殷危娄想要再睡一会儿,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身上有股黏腻的感觉。
他皱了皱眉头,起身换了件衣服。将旧衣服丢进木桶中,在出发之前把一切痕迹都给抹除干净,收拾妥当之后,也到了该出发的时间。
殷危娄平日里总是跟在白予卿的屁股后头,在白予卿许可的范围内离的很近,跟白予卿说话的时候,喜欢直视着他的眼睛。
今日除了早间见礼时问了个好,其余时间,殷危娄不敢跟师尊说话。
师尊一回头,他就想起昨日把那件白衣拉下来的模样,师尊一看他,他就下意识往师尊的嘴唇上瞄。
殷危娄揉揉眼睛,又掐了自己一把,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若是在往日,二人同行的时候,殷危娄总算喜欢找些话题跟他说,但是今日,他只是乖乖地跟在后头,整个人太过安静,以至于白予卿总以为他走丢了,时不时回头看看。
他一回头看,殷危娄就急急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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