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有你搬到城外居住。是也不是?”
朱由检这话一说,在旁的毛文龙也有些悚然。
皇帝居然能掌握他都不知道的后金情报。
这实在匪夷所思。
是皇帝真的掌握这样的消息,还是仅仅虚言吓一下刘兴祚。
但如果是虚言的话,那对刘兴祚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甚至只会让他觉得皇帝故意装腔作势,可笑得很,起到反作用。
如果是真的,那这新帝的侦讯能力,实在高得可怕。
刘兴祚背上起了一层寒意。
他的脸色第一次有了轻微变化。
虽然只是极短一瞬间,从脸上一闪而过,又迅速恢复了镇定平静。
但还是被目光敏锐的朱由检和毛文龙同时捕捉到了。
朱由检是佩服刘兴祚这种惊人的情绪控制和掩饰能力。
毛文龙则立即意识到皇帝所说很可能是真的,否则刘兴祚不会是这个反应。
刘兴祚镇定之后,笑了一下,说道:
“陛下说的话,兴祚就更不懂了。若是建虏已经查获小人和东江来往书信,那小人更不可能被放出沈阳城外去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质问,而是来了一个反问,这一点结合他刚才一闪而过的表情。
朱由检已经确信在这个问题上,刘兴祚原先说的确实是假话。
朱由检道:“这也是朕费解的地方!还是你来给朕解惑。”
刘兴祚摇摇头道:“小人也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如何能解惑?”
朱由检微微一笑:“那朕倒也确实想到一种解释,比如当时你被抓获后,向虏酋提出,只要放过你,你可以到东江,设法除掉毛帅。这对虏酋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刘兴祚苦笑道:“即便小人真有这样的提议,虏酋又怎能轻易相信?”
朱由检道:
“虏酋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但若是把你儿子扣作人质,那这事情至少就有了几分可信。
他说到这里,盯着刘兴祚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若是朕所得讯息没错,这次虏酋黑还勃列出征插汉的虎墩兔,随身就带着你的儿子刘五十吧。你儿子不过十六七岁而已,他带着这样一个并不能直接上阵的汉人小子亲征,却是什么意思?
刘兴祚又是一愣,过了半晌才道:“陛下怎么连犬子姓名都知道?”
他此时确实惊奇,他儿子叫刘五十,这他从未向毛文龙说过。
这大明的新皇帝,消息何以如此灵通?
朱由检微微一笑:“你别管朕是如何知道的,朕说的是不是实情?”
刘兴祚在后金老奴身边呆久,什么凶险的情形都经历过,还是不愿意就此直接交代。
仍旧闪烁其词道:
“犬子是否被虏酋带在身边,这小人实在不太清楚。当时假死之后,小人一心都放在如何隐藏行踪,然后设法逃出虏境。”
朱由检皱眉,这刘兴祚心理素质之强大远超常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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