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南宫羽萱面露迷茫:
“姐姐,太子妃是什么东西啊?比太子还厉害么?呵呵……,一定很厉害的吧?!我知道弄月哥哥是太子,可是他还得自己照顾自己,还得每日很早很早就起床然后去上课,而且,他还住在山脚下呢!每日上课都得踩着熹微的晨光上善,每日下课都得伴着黯淡的黄昏下山。每次上了课,基本上都会或多或少的受伤,然后他还得咬牙忍住……呵呵,姐姐你可就不一样了,大堆的丫环婆子伺候着,而且住在山上,每日不必起早赶路上课,也不必练功受伤,真是身娇体贵。”
一大段话,气都不喘一口,便流畅的说了下来。言语间看似褒扬,实则讽刺。
余雅姝脸色阴沉,看着南宫羽萱,“你!……,太子哥哥是男人,而且是个身兼重任的男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想来你也不懂,没必要和你废话!”语毕,不屑的转开视线,不起看南宫羽萱。
南宫羽萱微微低头,掩住眸中的情绪,似是无意的轻喃:
“……或许,你应该用自己的真心去关心他,和他一起历尽艰辛,他吃苦的时候,你都能陪在他身边,不让他的心变冷。”说完,便抬步走到奶娘准备好了的一大堆布料前:
“哇!这么都好看的布料呢!嘻嘻……,真好。”天真无邪的甜美嗓音,和之前深沉的低喃,有着云泥之别的感觉。
“等等!”余雅姝回过神,一把抓住南宫羽萱伸向布料的小手: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联系一开始南宫羽萱便表现出来的不和年龄的深沉与犀利,余雅姝不相信这个看似无害的小人儿说出的话,真的是无意之举。
“意思?”南宫羽萱歪着小脑袋,一片天真无邪的样子,可是原本清澈见底的浓黑眸子中此刻却深幽成一片。
气势磅礴的水流,从断崖上飞泻而下,形成一个雄伟壮阔的瀑布。
紫衣少年立于瀑布前,看着飞溅起的水珠,听着气拔山河的声响,眼前出现了一副金戈铁马的景象。
战场。战场!
每一滴水滴都是勇往直前,奋力拼搏的战士。而那瀑布,就如同一个开疆辟野的君王一般,不顾阻碍,奋勇前行。
……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宛若紫水晶一般的眸中,点点摧残的光芒闪过,紧接着,深沉从他的紫眸表层消散,温和的薄纱盖上了眼眸深处的凌厉:
“你来了?那个小家伙呢?”温和的声音自他喉间溢出,声音不大,但是却没有被喧哗的水声湮没。
“留在余雅姝那里了。”归海弄月站到轩辕偌言的身边,目光看向眼前云蒸雾绕的景色:
“这些老头儿真是没事儿找事儿,看这瀑布都看了五六日了,没想到今日的课业还是看瀑布。”虽嘴上是这样说着,但归海弄月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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