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于害羞的反应。
景渊早发现了时叙的这一特点,他常常忍不住要逗一逗自家雄主玩,然后在心里感慨:啊,可的雄虫!
“我们快给虫蛋换下营养液吧,”时叙摸摸鼻子,没有继续“灌溉与吸收”的问题,他指了指景渊胸前的洞穿伤,“你的伤口还不算彻底好了,我待会儿再给你喷一次药,明天应该没事了。”
“那我去把营养液和治愈喷雾拿出来。”景渊看看一本正经的时叙,又看看时叙微微发红的耳朵,再看看时叙的虫纹周边印着的星点红痕,他顿觉心满意足,体贴道,“您披一件衣服吧,小心感冒。”
雄虫可以任意在雌虫身上留下痕迹,伤痕也好,痕也罢,雌虫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但是,无论再如何受宠的雌虫,在未得到雄虫首肯的情况下,都不能在雄虫身上留下痕迹。因为,假使雄虫追究起来,行为放肆的雌虫绝对会得到一通严厉的惩罚。
景渊昨夜也是情不自禁,在时叙的锁骨和肩侧吮出了好几个吻痕,待到这场激烈的情|事结束,景渊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使的劲貌似太大了。从前,景渊犯过这种错误,但幸亏用的力度较小,到了早晨,那些红红的痕迹消退了,时叙便没有责怪他。
然而,这一回,景渊知道那些吻痕一时半会儿怕是消不掉了,他连忙同时叙道歉,解释说他只是不小心,以后会注意的。时叙却根本没把这个当一回事儿,他抚摸着紧张的景渊,摇摇头,轻描淡写道:“我不介意,我也不需要你规规矩矩地伺候我,床上哪来那么多讲究。”
听见时叙的话,景渊立时放松下来,他再次凑过去亲亲雄虫的脸颊。时叙对他好,他一定会对时叙更好,他从来不仅仅是在伺候时叙,如果时叙不要他规矩,那是不是意味着时叙要的,是他的感情?
景渊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做了多少好事,才得以遇见时叙这般好的人。时叙一次次带给他惊喜,每当他以为时叙已经好到极点时,时叙总能对他再好一点。
想到昨夜的事情,景渊不免生出了些许冲动,他搂着时叙的腰,将缱绻的亲吻落在时叙的唇角。景渊简直想把时叙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他能找到的地方。
大约是两人磨蹭了太久,本来安安静静的虫蛋不甘心被雄父和雌父忽视,是以他又开始一下下地撞击人工孕囊的玻璃壁了。
景渊正想加深和时叙的亲吻,可惜被虫蛋弄出的声音打断了,景渊无奈地停下动作,叹气道:“您看,他还那么小,学会催我们了。”
时叙转头看向活力十足的虫蛋,眼里满含宠溺,他笑着说:“看来我们要动作快点了,你去拿下营养液,我把宝宝抱出来。”
景渊到壁橱里拿了营养液和治愈喷雾,又把书桌上的东西清理了一
请收藏:https://m.ciji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