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显。
但看着蒋越泽“所以呢”三个字,那嘴里呼之欲出的一句“所以要放你鸽子”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样淡漠疏离的性子,却在做完实验后第一时间回复我,而我却不等人家回复就要放鸽子,这怎么看都是我理亏啊!
哎呀,那我还怎么明确的说拒绝的话呀?这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啊!
可手机那头的蒋越泽却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坦然地说出了我的想法:又要放我鸽子?
又,又,又……当我看到蒋越泽发的这句话时,满心满脑地只有这个“又”字。
我有罪,我该羞愧,我居然三番两次地放这么一个极品帅哥的鸽子,还面不改色……
即使心里默默地唾弃我自己成为了千古罪人,手指头却还是听话地打了个嗯,发了过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蒋越泽不理我了。
我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回复。等邢思思和康娟,赵钰商量好彩色,带着我们从训练室走到教学楼下时,蒋越泽依然没有回复我。
完了,我在心里哀嚎,这下真完犊子了。
我捧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撒娇求原谅呢?还是该狗腿地承认自己错了呢?
各位大佬有谁能帮帮我呢?在线等,挺急的。
想来想去,我突然灵光乍现,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打开手机通讯录,点击那个之前被我标记成“好心人”,现在却被我标记成“心上人”的电话号码,没有犹豫地拨了过去。
一秒,不等手机提示音响完第一声,电话就被蒋越泽接起。
我嘿嘿笑:“你舍得理我了呀?”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淡淡地问道:“改主意了?”
我迟疑地缓缓摇头,又想起这是在通电话根本看不到我的肢体动作,所以十分为难不好意思地回:“没有。”
他嗯了声,很是坦然接受了我的这个决定:“猜到了。”
我连忙又嘿嘿地笑了两声,软着嗓子哄道:“你别生气,我哄哄你好不好呀?”
他很明显地发出一个明显带着笑意的气音,饶有兴趣地问:“怎么哄?”
“我给你打电话呀。”我理直气壮地回,一点点解释:“你没发现我是打的你学校的电话号码吗?还存在手机了哦。”
他沉默了一秒,不冷不热问:“还有呢?”
“还有?”我想了想,厚着脸皮笑嘻嘻道:“那我给你唱个歌好吗?只给你唱,可以吗?”千书吧
“不够。”他言简意赅地回复,继续循循善诱:“你想想,还能怎么补偿我。”
还不够?我心里暗暗咂舌。看来蒋越泽对放鸽子这样的事很是在意啊,这应该是变着法的让我长记性,不要让以后再发生的意思吧?
想通了我便又是惭愧又是上道地严肃保证:“我保证,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放你鸽子,无论有什么事,都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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