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地哼了一声,让我坐下了。
那时候,阳光正好,细碎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一张年轻的脸。
我冲着王老师的后背做鬼脸,和我玩的好的一些同学笑着冲我比了个拇指朝下的动作。
蒋越泽面无表情扫了我们一眼,神情却没有一丝不耐烦和不高兴。
那时候,可真好啊。
突然,动车踉跄了一下,我从梦中抽身。我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枕在蒋越泽的肩膀,蒋越泽为了迁就我,把电脑放在了自己腿上,整个人椅在座位的后背里。
我这人就是这样,一坐车就十分瞌睡。明明清醒了大半,眼皮子却还是睁不开,蒋越泽似乎察觉到了,用手扶了下我的头部,让我枕到他颈窝,我立刻舒服地蹭了蹭,迷迷糊糊间满足地说了声:“谢谢。”
蒋越泽似乎愣了下,语气温柔缱绻:“睡吧。”
我放心闭了眼,嘴角扬着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蒋越泽叫醒我,我迷迷糊糊接过他递来的湿巾,一次性筷子,要我洗手吃盒饭。
我迷迷糊糊站起身,连洗手池都不知道在哪,蒋越泽站起来,握住我的手腕,带着我去了洗手池。
他低低嘱咐:“洗把脸,洗干净手。”
我自然而然回,带着刚睡醒的娇憨:“我知道。”
他盯着我,眼里是化不开的专注。
回到座位,他打开餐盒,都是清淡的素菜,我皱了皱眉。
动车上的伙食,还真是垃圾啊。我吃了一口,忍不住暗暗想。
吃完饭,蒋越泽递过我的手机,面无表情,语气也是清冽:“有人找你。”
我一看,有未接的扣扣语音电话,是许司扬打来的。
还有一串消息,都是关于开学以后,收集各专业打疫苗人数统计表的通知。
我不知怎么,总是觉得心虚,忍不住偷瞄蒋越泽。
看到他面无表情紧盯着电脑屏幕,总害怕他误会,于是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着痕迹地解释:“学习部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收打疫苗人数统计表的事,我回个电话,你不介意吧?”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听完我说那句话,他的面部柔和了些,眼里也慢慢带了些清和。
他转头看我,眼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语气是我能听懂的淡淡暖意:“打吧。”
我立马冲着他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没误会就好,没误会就好。
奇怪,他误会什么?他又不……
我突然心里一阵烦躁,又想起师娘的话,心里又是一阵抓狂。
所以到底他……
哎呀,不管了,先回电话!
我回拨扣扣电话,心机地把通话声音弄到最大,确保蒋越泽可以听得清楚。
“方瑾瑜?假期过好了吧?连电话都不接了。”一接起电话,许司扬就打趣我,显然是对我不理他的事情很介意。
我被说得不好意思,偷偷瞄了蒋越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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