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杨飞雀继续说着:“不过我相信你,还有,最后是因为我的血,才诛杀那个什么五通神的么?”
许平抓了抓脑门:“算是吧!”
杨飞雀抿着小嘴,深呼吸一口气,胸前不见起伏,“我知道了,你走吧。”
了却一桩心事,许平刚要转身离开,又想起什么:“那你那个被扣押的弟弟呢,需不需要我帮忙?”
好歹昨夜才扎了人家一针,而且这杨飞雀人小胸小,但胸襟实在不小。
一听是斩妖除魔,说扎就扎,听到帅印是关键物,也没有立马索要。
杨飞雀掷地有声:“杨家女郎,不比任何男儿差。”
听你这么说,看来也不是没办法,许平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他扭头就要走,身后,却又传来一声儿,“那个,到时候万一我们顶不住……”
靠,刚刚还整得挺热血……许平没有回头,朝着后面挥了挥手:“我帮你们顶。”
……
回到自己铺子,许平扑上柔软的床榻,抱着暖烘烘的被子,发出一声舒服的怪叫。
还是床上香!
院子里纸人的操劳声,戛然而止。
片刻之后,这才重新响起刨木头,锯木头的声音。
大黑也从腰上爬了下来,经过院子时,心疼的看了一眼劳作的纸人。
真惨!干活到现在。
屋子内。
趴在床上的许平,胸口咯的有些难受,从怀里掏出那块钟馗赠送的令牌。
黑乎乎的令牌,是身份的象征,不曾想,无意之间,竟拉起了荡魔真君的大皮。
凭着这道令牌,截取城隍爷香火的事儿,应该就不叫做事儿。
而且,以后再碰到董小玉这种事,就不担心鬼门不开,小鬼无德。
许平咧着嘴乐了一阵儿,可把自己牛逼坏了。
伴着屋外“沙沙沙”锯木头的声音,不知何时,他已安然进入梦乡。
再等许平从床上醒来时,屋外星河璀璨,已是深夜。
接连三日,镇子上一切太平。
棺材铺子也没有生意上门,只是九叔来过一次,说着在任家的发现。
据任婷婷说,家中有一尊红麒麟的玉像,是任老爷收藏的宝贝,从不与外人见识,只是一次醉酒后,说漏嘴了。
而任婷婷在当晚,也不是没有异常。
根据任府下人和文才的口述,她在那天晚上,忽然七窍流血,若不是文才以微弱的真气救助,连贴几张镇煞符,恐怕还真的会香消玉殒。
任婷婷的命格和李玉香的很像,所以才被五通神盯上了。
许平跟九叔走了一趟,施展望气术看了一眼,阳气的来源,也就弄清楚了。
其中并无阴谋阳谋,倒让许平颇觉可惜。
还以为又可以冲一波呢。
而五通神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想借助任婷婷的身体复活,
以后任婷婷就是李玉香,李玉香就是任婷婷。
不过最终失败。
这件事总算彻底了解,许平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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