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好像一辈子没教过书,还是符先生好。”
皇甫容道:“自然不可能人人都像符先生一样。”
窦宸道:“也不知道皇上会派谁来。”
魏允中道:“至少水平应该和符先生不相上下才对。”
皇甫容道:“那可不容易。”
翰林院里剩下的老翰林里,学识能与符诚相当的好找,但眼界气度能跟符诚相比的,寥寥无几。
即使真有几个出色的,万顺帝也未必会派过来。
“会不会是刘祭酒?”魏允中猜道。
“他来有点大材小用,我觉得不太可能,应该还是在翰林院里挑。”窦宸道:“我觉得吴侍读和刘侍讲都有可能。”
“也有可能从礼部调人。”皇甫容也跟着瞎猜凑热闹,“或者,说不定是魏编修呢。”
“我哥?”魏允中摆手笑道:“不可能,我哥才刚调回京城,进翰林院才多久?皇上不可能叫他来的。”
窦宸也道:“魏大郎太年轻了,皇上应该不会派他来。”
到了文华殿,已经有人早他们一步候在那里。
三人进了学堂,一抬头,同时呆讶住了。
那人抬眸,一身翰林学士打扮,年纪轻轻,俊秀斯文,看上去颇有些少年老成,不是魏家大郎又是谁?
那日,在符家,符诚引皇甫容欣赏字画。
其中一幅上面画着一棵树,树冠其大无比,树干壮有百尺,树尖高如山顶,树下乌压压的围了无数人。
画旁题字曰:无用。
又有一幅画,上面画着一个精美华贵的大盘子,盘子里画着一颗祭祀用的猪头。
画旁题字曰:富贵。
第三幅画,画上一名白发苍苍垂垂老矣之人。
画旁题字曰:舌牙。
那边,魏允中和窦宸正在聊着什么,根本没有注意他们这边。
皇甫容心中大震,抬头惊讶的看着符诚。
符诚也看着他,眯眼点了点头。
皇甫容认真的道:“先生这些都是好画。”
符诚欣慰的道:“殿下看的明白好。”
皇甫容问道:“先生还有何愿?”
符诚笑道:“臣盼殿下三年平安。”
皇甫容听着魏大郎的讲课,表面上越是从容自如,心里越是千思百转。
魏大郎是个可造之材,前世也是内阁最年轻的大学士,万顺帝对其的栽培之心有目共睹,所有人一早都知道,魏家大郎是必要入内阁的。
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官员,万顺帝竟然把他送到了皇甫容身边,给一个目前看起来无任何优势、也没有母族庇佑的小皇子当先生,这本身是一件不合常理的事情。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万顺帝在替小皇子搭班底,积攒人脉,容易让人认为万顺帝对皇甫容是明弃暗保,明着看上去似乎一直冷落小皇子,其实很重视小皇子一样。
这或许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怀,但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他们也许更愿意相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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