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分明在桥头灌了一宿的西北风,这小老板喝假酒了吧?什么眼神?”
我点燃根烟叼在嘴里,不以为意的继续说:
“胡叔,我相信你和大飞,也就没藏着掖着直接跟你坦白了,你怎么看?”
胡八道盯着人行道两旁的路灯沉默良久,低声说:
“劫镖贼进了水上房,是那个小老板亲口说的,结果房子里空无一人,现在又挑拨离间满嘴胡诌起来,我一直觉得他是个老实人,难道我看错了?”
我吸了口烟叹道:“就蹊跷在这,照实说,他是大飞朋友介绍的,应该没问题,会不会是半夜有人趁你跟大飞不注意偷溜进去的?”
胡八道把金边眼镜摘下来擦了擦。半晌沉吟道:
“那不可能,我俩一宿没眨眼,桥头附近从没有人经过!”
见他这么笃定,我想了想又道:
“你俩没进去,又没人经过,那他看到的是谁呀?眼花了?”
胡八道带上眼镜还没说话,忽听得身后传来大飞的喊叫声:
“舅,小凯来消息了!”
回头看去,大飞和猎七狼打老远跟了过来。
“什么消息?”
大飞气喘吁吁,挥了挥手里的手机:
“小凯来电话说,看见,看见贼了.....”
“哪里呢?”胡八道眼中放光,急切问道。
“水上房附近!!”
我闻言心里暗叹,怎么还是水上房,人没跑远吗?但没有细问,还是赶紧根据小凯给的地址,火速赶了过去。
位置在河岸后身的老旧小区里,小凯在距离小区不远处的道口候着我们,知道我们着急,见到人后他没废话,赶紧介绍起了情况:
“人是我同事出勤时候看见的,大概半个小时之前,现在应该就藏在这片楼里!”说着,小凯伸手往后一指。
天色渐晚,顺着方向看去,这小区只有一栋烟筒楼,实在太过破烂,黑压压一片,好在楼房只有七层。
可即便如此,这两个单元门足有近百户人家,又要怎么找呢?
四下打量中,我们注意到小区门口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个乘凉的老头,这老头穿着灰布背心,花白的头发,安详的脸颊,不时的煽动两下手里的折扇。
大飞凑过去,一边比划一边低声问道:
“大爷,半个小时前,您见过一个穿着短袖,圆脸,高高大大的中年人经过吗?”
老头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子说道:
“见着了,见着了。”
大飞兴奋的追问:
“真的啊,他进哪单元了?”
老头想也没想的转身用扇子指向了二单元的门洞。
毫无头绪的问题突然有了线索,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的多,大飞道了声谢,跟我们喜出望外的往二单元方向走,又听到身后老头声嘶力竭的喊:
“七楼!”
七楼?我为之一愣,停住脚步,回问道:
“大爷,你怎么知道人在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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