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领了。但是我夫君现在不想见外人,我也没法子。”盈袖的目光从夏暗香面上移过,落在一直若有所思看着她的云筝面上。
云筝看着她微微一笑。
盈袖也笑了,对夏暗香道:“你这个丫鬟,看上去架子十足,跟公主似的。暗香县主,你再这样畏畏缩缩,小家子气十足,你的丫鬟都要把你比下去了。”
夏暗香猛地回头,看了云筝一眼。
云筝来不及收回面对盈袖时候高傲不屑的神态,被夏暗香撞个正着。
云筝忙低下头,在心里将一个照面就给她在夏暗香面前上了眼药的盈袖骂了个狗血淋头。
夏暗香的注意力果然移到云筝身上,她笑了笑,甜甜地对云秀道:“云秀姐姐,你扶我去车上换身衣衫吧。”
云秀默不作声扶着夏暗香上车,给她拿了衣衫换上。
盛郎中没有进到车里,只坐在车头,和车夫并肩坐在一起。
云筝呢,没有夏暗香的命令,她就只能跟着车走路……
这一路走来,回到京城,云筝的腿都差点走断了。
盈袖跟着小磊回到忠贞国夫人府。
晚上,她和沈咏洁、小磊三个人吃了晚饭,在烟波阁吃茶闲聊。
盈袖将屋里的丫鬟婆子都支使出去了,才对沈咏洁和小磊将白天元健仁说的话,对他们说了一遍。
沈咏洁和小磊都很吃惊。
沈咏洁忙道:“你可听清楚了?你爹真的不能生了?”
“他是这样说的,所以他要办这个生辰礼,讨好我,也是讨好小磊。”盈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其实她已经倾向于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毕竟元健仁这十多年,真的是一个蛋都没有下过。
他有过这么多女人,除了沈咏洁,还没有人怀过孕。
“……我想起来了,当年张氏好像怀过一胎,后来掉了,她还说是大伯母做的。后来大伯母说是她故意诬陷。”盈袖托着腮坐在灯下,皱着眉头说道。
沈咏洁摇了摇头,“算了,别管了。这件事是真是假,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你若是不想去,就不去吧,不用管他。”
盈袖点了点头,晚上在自己的至贵堂睡下。
第二天,张绍天一大早就来沈咏洁这里吃早饭。
沈咏洁忍不住对他说了元健仁不育的事,末了问他:“当年你一直在金陵城,你觉得这件事有几分可信?”
沈咏洁本来没有报多大希望,只是随口一说,她是以为元健仁在使苦肉计而已。
不料张绍天很是不安地踌躇了半晌,对沈咏洁说了实话:“这件事怪我……当年看见他丧心病狂,对你做出那种事,我一气之下,找了机会,给他下了‘断生’。”
下药的过程当然不容易,不过那十年里,他待在金陵城,除了照顾沈咏洁,就在琢磨如何惩罚元健仁了。
只可惜元健仁身边的明卫暗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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