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希望能由我开几个条件。在咖啡厅里碰面时,二郎一脸严肃地说。
什么条件呢?为了消除对方的紧张,我故意用平易近人的语气问。
我想请你告诉我关于你的委托人,也就是可能是我父亲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现在才想要找当年丢弃的小孩?
这个问题,我面谈过的另外两个年轻人也问过。会有这个疑问是理所当然的,可惜现阶段我不能回答。
对不起,这件事要等到确定你真的是他的儿子之后才能透露。要是弄错的话,往后也没有麻烦。
可是光谈我的事情,这样很不公平。
会吗?
会呀!那个人一定知道我的名字吧?
这你不必担心,我只向他报告最后结果,调查当中并不需要报告。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是他的小孩,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你的事。
可是你知道呀!
这没办法,总要有人在中间传话嘛。
二郎轻轻咬着下唇,若有所思,他的眼神则是充满了警戒。要是他不这样,也许就无法生存下来。
如果你一个人无法做结论呢?就得和委托人商量了,不是吗?
当然,但到时候也不需要说出里中二郎的名字,连你的地址和联络电话也不需要。只要提出你被丢弃时身上带的东西来判断,若证明你的确是他的儿子之后,再安排时间会面。你们彼此的姓名,那个时候再说就可以了,这样公平吧?
前提是你不能骗我。
我没必要撒谎,你也只能相信我。
他依然用尖锐的眼神看着我,最后勉强点头。没办法,就相信你吧!不过,要是我很有可能是他儿子,那也不一定要见面吧?到时候要不要见面由我来决定,可以吗?
可以。
就这样,我才开始了与他之间的面谈。
根据二郎所述,他是在二十四年前的十月二十五日被丢弃的。当时大人没留下任何一封信,也没有任何东西提到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是孤儿院取的,反正取都取了倒是无所谓,只是本来希望有个更好听的名字。
他似乎并不怎么喜欢里中二郎这个名字。
你被丢弃时身上穿的衣服,现在还留着吗?
留着呀!毕竟是唯一的线索嘛!不过,我并不想跟父母见面。
那是什么东西呢?
一条毛毯,淡黄色裹在身上的小毛毯。然后是婴儿服、袜子、怀炉
怀炉?
不是用过即丢的那种,是燃烧煤油取暖的东西。
我知道,是把煤油放在金属容器里燃烧的那种吧?好怀念啊!
母亲毕竟是母亲,十月下旬天气已经冷了,把孩子丢在外面,还是担心孩子会感冒吧?
然后是日本手染的尿布几片,和毛线帽,大概就这些。
毛线帽?我再问一次。真的吗?
真的。
是什么样的帽子?
怎么说呢?就是普通的圆帽子,摸来摸去已经脏了,原本应该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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