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就是父皇喜新厌旧,一日一日的沉迷在了罗玉琪的温柔乡里,忘了曾经对我母亲的誓言了。”
听着他嘲讽的冷笑,苏依依的脑海突然灵光乍现,想到今日,他对皇帝的那一番话,皇帝为何会那般愤怒了。
原来他当时,只不过是在借这件事,讽刺皇帝负心薄幸,寡情忘义了。
不过想想也是,在辰皇最艰难困苦的时候,是秦皇后陪在他身边,一朝成了皇帝,却将嫡妻长子这样对待,任谁也会觉得难受。
只不过,苏依依总觉得,辰皇好像不是那样的人。
毕竟,他若是真的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那么这些年,他只怕早就后妃成群了,看看常皇就知道,年纪老的都可以做人家的爷爷了,还在选妃选秀,而辰皇身边却依然只有当初的那几人。
“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闻言,殷景睿冷笑,似乎是对苏依依为辰皇说话的举动,很是不满。
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毕竟苏依依不是当事人,她不知道这些,有疑问也是再所难免。
“你有没有经历过,自己高烧三天三夜,自己的父亲却没有来看过你一眼,只因为他要带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出去狩猎?你有没有经历过,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每次见了你就是无视或者叱骂?”
殷景睿摇头冷笑,显然是对辰皇积怨颇深,“你别把他想的太完美了,他或许专情,不过,那只是对那个罗玉琪的。”
殷景睿的声音沉痛,说得苏依依的心一阵阵生疼,她忍不住抱住了他。
“我错了,我不该这么问的,你别伤心了……”
她虽然的确不曾经历过他所说的那些,但是她能想象那其中的难受与绝望,她十分后悔,没事干嘛要替辰皇说话。
这时殷景睿却是想起了她的身世。
的确,她也是从那种环境下活过来的,其实他们是同病相怜的一类人。
叹了口气,他安慰道,“傻丫头,我已经不难过了。”
再艰难困苦的日子他都已经过来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伤到他的?
他又道,“随着时间越长,父皇对母后的感情逐渐冷淡,终日沉迷在皇贵妃与淑妃的宫中,最后,甚至都不再进母后的宫里了,母后终日以泪洗面,而那时我还年幼,总是问母后,父皇为什么不来看我们。
那时母后却还要在我的面前故作坚强,告诉我,父皇只是一时有事。后来,我年纪渐渐大了,也懂一些了,就不再问这些让母后伤心的话了,本以为等以后我有能力了,可以出府单住了,就可以求父皇,让他恩准母后跟我出宫去,可是,谁知……”
殷景睿停了很久,似乎是在极力压制心中的难受,才可以接着讲下去。
“也许是因为忧思成疾,十三岁那年,母后突然病重,起初只是一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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