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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灵没见过农村的葬礼,在农村,棺材一般摆在中堂正厅。
但想来因为要一起办婚礼,才摆在了偏房。
门框上会贴一些白色的纸条,就像布帘一样,遮掩住棺材。
但为了显得喜庆一些,白纸条里面掺杂着红色纸条,说不出的诡异。
胥灵盯着这四个纸条看了会儿,还有闲心跟阎白吐槽:“这纸人扎的不太好,手艺不行。”
阎白嗯了一声,说:“妆太浓了,腮红太厚。”
胥灵笑了一下,刚想说还有眼睫毛也太夸张了,哪有人长这样的眼睫毛的。
但他下一秒察觉到了不对劲,阎白会说这样的话吗?
这样的吐槽,只有一个可能另一个阎白跑出来了?
胥灵轻咳了一声,他刚想开口试探,发现纸人的眼睛眨了一下。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风跟着呼啸。
天色已经大暗,黑云压城。
望出去,只能看到远处雾蒙蒙一片,似乎黑色的远景中有什么东西一样。
偏房的里面,正中央放着一口棺材。
棺材已经盯上了,看不见里面的人。
四周都摆着白色的蜡烛,蜡烛上贴着喜字。
像是结婚,又像是葬礼,混杂在一起,更显得诡异。
胥灵觉得背后凉凉的,他没有再说话,迈步往里面走。
阎白拉住他,胥灵回头,不解的嗯了一声。
阎白没说话,让他站在原地,自己走在了前面。半个身体挡在胥灵前面,以防突如其来的危险。
胥灵停了半秒,才跟在他身后。
阎白很自然的将胥灵护在身后,说:“我来烧一些纸钱,你坐在旁边吧。”
阎白还是知道一些关于守灵堂要做的事情的,他当初为了研究人类,看了一些纪录片。
其中就有一个片段,家里的老人过世后。为了让老人走的安心,一般都会请一些唢呐班子,为老人吹上一整晚,给他哭丧。
然后家人们一整晚不会睡觉,都守在灵前。
一边给老人烧纸钱,一边说说过去的故事。
等到了时间,大家就按照顺序排好,围着棺材走一圈,拜上一拜,算是最后的恭送。
然后等到天亮,时间差不多了,就拿出去土葬。
但现在时代变了,一般都是拿去火葬场火葬。
阎白还算有些见识,往熊熊燃烧的火盆里丢进去一些折好的纸钱。
这个灵堂处处透露着诡异,火不点自燃。
没有人烧纸钱,火却从来没有灭。
他们坐在棺材旁边的小凳子上,明明灵堂里空无一人,他却觉得挤得慌。
阎白抓着一个银元宝,听到远处哐的一声。
似乎是锣鼓敲响的声音,然后响起一阵吆喝。穿过浓浓的雨幕,飘到阎白的耳中入夜!
胥灵看了眼时间,五点四十五。
农村天黑得早,这里都没有路灯。灵堂里虽点着很多的香烛,但灯光昏黄。烛光摇曳,气氛逐渐压抑。
胥灵看了眼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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