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聂妍柜子里的衣服鞋包,她总会忍不住的去攀比,从小在自己富贵的小圈子里生活惯了,总要高人一等。
突然被人压下去的感觉很不舒服,井觅荷害怕自己今后不满足于这点钱,如果她拼命依赖上湛娄带给她的财富,对他百依百顺的提供身体性爱,那她离丧失自我也就不远了。
但很奇怪的是,从上次分别后,湛娄就没再来找过她,一个月过去了,卡里的钱被她全部取出来,存到了她自己的账户中,按理说,湛娄不会不知道,这些钱已经全都在她的账户里了。
井觅荷存钱的欲望强烈,她甚至有些担心湛娄不会再来找她了,可就在一周后,他的电话打来,命令她立刻去到他的房子里。
来之前井觅荷就做好了准备,看到散在客厅地毯上的洋酒瓶,酗酒之后一地狼狈,心还是震了一下。
湛娄坐在沙发上,大手盖住脸,带着很多戒指,听到声音的他睁开眼,透过指缝,眼神扑朔迷离,锐长凤眼,在黑浓的睫毛十分漆黑。
他喝了很多的酒,圆领短袖被扯成V领,露出锁骨,颊耳泛红,姿态舒展慵懒,弯着腰从沙发起身。
“来了啊。”
吐着浓郁的烟嗓,他食指勾着领子还在不断往下扯,长腿趔趄了一下又很快稳住:“把衣服脱了,坐到这。”湛娄指向沙发,他刚才坐过的位置。
井觅荷换下鞋子,朝他走过去,不想急于做爱:“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让你废话了吗,给我脱衣服,脱干净点,特别是把你那一对奶子露出来。”
他隔着衣服低头去揉搓,指腹压住柔软就凹了下去。
酒腥扑来的热气吐在她脸上,难闻的很。
“看着不大,里面大的很,今天穿的什么内衣,我瞧瞧。”
井觅荷手交叉绕在腰侧,抓住衣服从头顶脱下,碎发凌乱附在脸上,多了分美感。
“上次是黑绳,今天是白绳啊,颜色还挺多,你敢说这不是勾引我才穿的?”
井觅荷没有反驳,他手指勾住,直接拉断脆弱布料,遮挡没了,布料下樱粉剔透的奶头,珍珠一样圆润又细腻。
湛娄有了笑意,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回头拉开茶几抽屉,翻找东西。
他再转过身时,手里竟握着一枚长长的钉子,和一个红色小铃铛,铃铛很小,声音十分清脆。
“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的奶头很适合这个,做起来晃的时候也一定有意思。”
井觅荷大惊失色:“不能,你不能给我打这个!”她清楚知道,他醉酒里能干出来的事儿有多吓人,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门口跑。
湛娄扯住她的头发,将她逮了回来,粗暴薅断了几根发丝,盘好的丸子头也因此成了一个球,松垮的垂在脑袋后。
“你不能打这个啊!”井觅荷一手抱住自己的胸口尖叫,胡乱用另一只手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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